,“明伯,你、你怎做出这样事情来?我刁家一向待你不薄,你怎能勾结庸医害我妻儿性命?!那乔其善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竟致我家多年的恩情与不顾!”
“二少爷,你不可信他,这小畜生满嘴胡言,我从未找过甚乔大夫给二奶奶瞧病!”
刁之阑只是摇头,一脸痛恨悲戚。
围观群众在那刁之阑言语引导下,对刁厚明指指点点。
乔其善也有些蒙,当时确实是这老儿请自己前去的,可如今又是怎么一说?一个拒不承认,一个说自己勾结他管家害人?
“楚大哥,我有一事不明。”潘彩儿于众人纷纷嚷嚷的议论声里,突然开口,声音不大,但满堂皆听到她这把清脆的女
声。
“彩儿有何事不明?”
“那原告说被告和管家相勾结,害人性命。说管家是受了原告的钱财,将原告引进刁府,可原告为何要处心积虑地害一个孕妇?是往日有怨,还是近日结仇?”
乔其善一听,立刻朝汪令仁喊道,“大人明鉴,我于那刁府二少奶奶素不相识,与刁府亦是第一次去,从未有过任何来往。我因何要害一个身怀六甲之人?”
汪令仁一愣,拿眼去瞧刁之阑。
后者似早有准备,仿佛便等着乔其善有此一问,此时阴冷一笑,道,“若说那动机,当然便是你对**方大夫因嫉生恨,张大夫说我夫人身体无恙胎儿稳妥,你便不服,非要显出自己比他略高一筹,这才不顾病人实情,定要说她气血两虚;张大夫说一副安胎药方即可,你就非说要大补才行。“
“大人,”刁之阑转向汪令仁,“这乔其善和张大夫一向不和,他一直不服张大夫的医术,前次曾有一名潘家村女娃,因意外丧生,张大夫亲眼看到那女娃没了气息,脉搏全无,那女娃亲者将其下葬。谁知后来又传出这女娃竟然死而复生!”
他不屑看着乔其善,“那传闻之人还诋毁张大夫医术平庸,误断生死----乔大夫,你敢说那背后议论张大夫之人,不是你?!”
乔其善虽则落魄多年,可一向自傲,从不屑说谎,刁之阑如此一问,他竟无法否认。
刁之阑愈得意,“大人,当时明明女娃已死,乔其善却不知找了谁人窜通一气,宣扬自己起死回生,并借机诋毁张大夫名声;而今,乔其善又故技重施,伙同我刁府管家,草莽行事,罔顾医德,草菅人命,只为了与同行斗气,如此庸医,大人不可轻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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