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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太厉害了!”闫玉欢呼道:“公告栏里都写了,谷丰一共是四场,原本是当天考隔天放,现在时间紧,一切都要提前,今晚不出结果,明天进场前也会有榜示贴出来。>
那咱们赶紧吧爹,时间别荒废了,赶紧准备明天那一场!”>
“哎呀,童生试第一场过了罢了,瞧给你高兴的,这都不算啥,你师公和你大伯都说过,我考童生差不离,这都是正常发挥……”闫老二笑得眼睛眯成一道缝,又道:“不过你说的对,赶紧预备明天的,对了小二,你别忘了给爹多塞几块抹布……”>
……>
闫老二后面没有再用到抹布。>
一试过后,他的名字果然在发案的名单上。>
第二场招覆还没有脱离四书范畴,可第三场第四场,直接全是照搬算学书的原题。>
闫老二答得不要太容易!>
号座不断提前,他运气不错,没有再碰到出状况的号房。>
直至最终发案。>
闫怀安之名,赫然在县榜前十之列!>
“第六!”闫老二晕晕乎乎:“小二你看到了么?你爹我考了个第六!”>
他失神的喃喃自语:“原来我竟是个老六……”>
“爹爹爹!别愣着了,咱赶紧回去,快些,娘肯定都等不及了,也得给大伯报个信,我亲自去!”闫玉很兴奋,小嘴叭叭的停不下来:“不知道大哥咋样了,他肯定也没问题,哈哈哈!咱快走,我去虎踞给大哥接回来待两天,爹你想吃啥,天上飞的林子里猫冬的,只要你说,只要它有,你闺女都给你整回来,咱得好好庆祝庆祝,这是胜利的第一步,但绝对不是最后一步,哎呀!爹!我咋这么高兴呢!哈哈!实在太高兴啦!”>
闫老二回过神来,看着他闺女欢喜的像个小傻子。>
也跟着傻笑。>
“对对,赶紧回家,让你娘也高兴高兴。”>
看着这一对父女归心似箭,康寅礼欲言又止。>
按理,县考前十人该去拜会县尊。>
不去亦可,毕竟东翁情况特殊,只是临时在此应考。>
县前十,这很好,不过……>
他也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关州之试与其他大府的差距。>
这题……这题……>
后面两场的算学题就不说了。>
前面那两场,会不会太简单了?>
还有这个算学题……虽说考生年龄偏幼,县试多以四书为主,很多考生可能都没摸到过算学这类书,但用原题,这位谷丰大老爷也委实过于领会上意……>
……>
按照俗例,县试前十要来一一拜会大老爷。>
大老爷也会赠言勉励几句,多半还会赠金。>
这十个人,哪怕有一人能继续考下去,便是他教化有功的政绩,纪年审核说不得就要升上一等。>
九个人来了又走。>
谷丰城大老爷苦等第十人不至。>
他对照了一番,比出了没来的那个人。>
是县考第六的——闫怀安。>
谷丰大老爷一下就释怀了。>
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他!”>
他想了下,自己就给人找出了不来的缘由。>
闫怀安是临时串考,大概是不好意思拿他的赠金。>
这样一想,他反倒可惜起来。>
堂堂谷丰城大老爷,他差这点银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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