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加关照也是无妨。>
……>
衙役们别的技能可能偏弱,可看大老爷脸色,领会大老爷心思,那是一个更比一个强。>
这不,闫老二这里立时被安排上了。>
不但给送了一些炭来,还有好几块干的抹布。>
让他擦拭之用。>
别人都写上了,就他这里还在清理。>
上头总算不往号房里头飘雪花了,时不时捅两下,别让雪存下。>
号房里头的雪不清不行,他都不敢点炭取暖,就怕温度上来给雪融了,弄得满哪都是水,那他还怎么写得成。>
抹布来的可太及时了。>
他从家带来的那块,检查的时候被撕成了条,他只好团成一团,不太好用,正琢磨要不要再脱一件单衣……>
等他总算擦好了桌椅,将号房里的雪都清出去,又点燃了炭盆……>
终于可以看看题目了。>
别说,这么一忙活,他一门心思的清雪擦桌子,倒是给紧张都抛到了脑后。>
待闫老二看清题目。>
心中稳了稳。>
……>
“出来啦!爹!这里!”闫玉盘腿坐在牛车上,一看到人走出来,腾得站起来,不断挥手,生怕她爹看不到她。>
闫老二还没走到近前。>
闫玉就迫不及待的问:“爹,咋样?考题难不难?”>
“呵呵!”闫老二脸上泛着自信的光芒:“一点都不难,都是我会默的。”>
他自豪的说道:“康大,我记着你的话,数了两遍,字数过六百,不足七百,放心吧,肯定没写超。”>
康寅礼含笑点头:“那这一场,便稳了。”>
闫老二有个毛病,别人是吭哧不出字来,他可好,特别能写,可考试不是以字数占优,县考第一场为正场,全卷不得多于七百字。>
“爹,你咋还脱衣服了?里头很热吗?”闫玉疑惑的问道。>
“说起这个,闺女啊,爹可差点就考不上喽!”闫老二将牛车上的羊皮袄穿起来,直接骑在三宝身上,也不管旁人咋看,扑倒在三宝背上。>
三宝开始自动加热,闫老二暖和的直小声哼哼。>
“东翁看着是累坏了,咱们先回客栈,让东翁歇歇。”康大建议道。>
“对对,爹,咱们回去再说。”>
……>
“……好家伙,当时我那心哇凉哇凉啊!就想着这不坏事了么!全是雪,桌子板凳都白花花一片,我这还咋考,卷子都放不下去。”>
闫老二回来好通收拾,除了有些累,其他倒还好。>
他背着康大,偷偷和他闺女说了悄悄话,考试的时候,他咬了一口火蟾肉条。>
效果立竿见影!>
顿时寒气全消,从嗓子眼一路火辣到胃里。>
不光驱寒,更提神!>
“多亏你爹心态够稳,别人都开始半天了,我才铺好纸,磨好墨,不过一写起来,嚯!那就完全不一样啦!”闫老二眉飞色舞的说道:“下笔如有神助,那字就像在脑子里排队似的,一个接一个往外蹦,我就写啊写啊,一口气下来都没停过,这叫什么,这就叫一气呵成!”>
“东翁,可还能默下答卷?”康寅礼问道。>
“能!”闫老二这一次自信爆棚。>
康寅礼看过他的答卷之后,对不错眼看着他的父女二人点了点头。>
“东翁此场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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