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半醉半醒地坐起来时,听到无盐对苏迟的控诉,气得差点没把身上的被子给撕了。
那是个什么狼心狗肺的玩意儿!
好在李将军已然康复的差不多,阮娇不用去将军的营帐来回走动,也就不用碰到苏迟了。
自此事之后,无盐彻底讨厌了苏迟,她恨不得把阮娇做成个挂件,时时带在身边。
连阮娇去茅厕时,她都会在外面坚定不移地守着。
把苏迟给气的,连摔了好几个大瓷碗。
??几日后,林怀墨带着粮草和人马赶到了边境。
他向李将军交代了许多事宜,又吃了口茶,心中挂念他那跳脱的表妹,便去派人去找阮娇和无盐。
????为避人耳目,发现阮娇的身份,林怀墨带着她们去了胡杨林子里,确定四周无人,的确安全了,才关切地问道,“表妹,最近你可还好?”
“一切都好,表哥放心吧,”阮娇提着衣角,轻轻悠悠地转了一圈,如雾如岚的眸子笑的弯似月牙,嘴角微微翘着,“您回去告诉外公,我一切都好。”
“正所谓巾帼不让须眉,表哥替你高兴,”林怀墨从怀中掏出一包桂花糕来,不紧不慢地撕开,轻轻地放在她手心,“吃吧。”
阮娇裂开了嘴角,还越咧越大,“谢谢表哥。”
苏迟斜躺在不远处的树干上??,津津有味地嚼着一截半枯的树枝,眸子轻轻垂下来,挡下一大片阴测测的光。
林怀墨,这是喜欢上二小姐了。
呵。
阮娇吃完了一整盒桂花糕,几人又说了好久的话,待天色渐晚,才移步回去。
“表妹,外公最近很是想你,此次,不然你跟表哥一起回陵川吧。”
太阳隐在黄沙之中,红的似火,阮娇停下步子,打量了好一会儿,沉思道,“这里的伤兵太多了,我想再待些日子。”
林怀墨笑了笑,睿智的目光中透出对她的几分欣赏来,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扬,却有些担心道,“若你是个男儿,表哥自然为你高兴,可,你毕竟是个女儿身…”
“女儿又怎么了?没有女儿还没有你们这些男儿呢,”阮娇用手捻着头发丝儿,一圈圈地勾着卷,“这里除了有一只狗,都挺好的。”
林怀墨眉头一蹙,“狗?”
“是一条不服管教胡乱咬人的大狼狗,”阮娇冷冷地哼了一声,“但表哥放心,他再也不敢欺负我了。”
林怀墨绕有兴味地转过来,眉头稍稍一挑,“你把他杀了?”
阮娇嘴角轻轻一勾,看着漫天的黄沙,说出的话,也像是正嚼人骨头似的,让人心底打颤,“那倒没有,我差点把他气管给咬漏了。”
默默隐在树上的苏迟:“…”
第二日一早,林怀墨就带人向陵川赶,毕竟王府事务众多,他不敢久留。
不幸的是,他们遇到了的敌军。
当探子来报时,李将军顿时急了,一边派苏迟前去相救,一边部署作战计划,准备与北戎展开一场激战。
阮娇和无盐也要跟苏迟一起去。
苏迟第一次跟阮娇冷了脸,拒绝的冷漠而干脆,“所有的医官都可以去,唯独你不行。”
阮娇担心林怀墨,抓住他衣袖上的护甲,眉头紧皱,冷斥道,“凭什么?”
苏迟的视线,凉嗖嗖的定在她头顶上,呼出一口气,像是吐出一个冰刀子似的,“就是不行。”
阮娇把林怀墨当亲哥哥看待,见苏迟如此执着的不让她去,又气又急,用自己来威胁他,“苏迟,您若不带我,我,我就绝食。”
苏迟面上蒙了一层薄冰,森寒又冷幽,面上却是笑的,“他对你如此重要吗?”
“自然,”阮娇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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