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时机不行。
“我热…”阮娇面露不悦,活像是受了什么委屈,手快速摸索着衣带,用着蛮力,一把给扯开了。
露出纯白的中衣来。
苏迟压下一口气,把她把外衫脱了下来。
她的木簪在回来时就已然蹭掉了,长发散落,扑了半席,与白色的中衣,形成一明一暗的两种绝色。
苏迟晃神的瞬间,阮娇已然动手脱中衣了。
苏迟身上像被点了一把火,烧的他欲罢不能,在他忍无可忍之际,他扯过旁边的被子,干脆利落,将阮娇给捂得严严实实。
终于好受了些。
然而,阮娇拼命地要挣脱出来,苏迟无法,只能同样拼命地给她压被子。
平常力气不大的阮娇,喝酒后力气倒是爆棚,在苏迟累出一身汗时,阮娇才终于不再挣扎,乖乖地睡了过去。
他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压下心中的燥火,拿着阮娇的脱下的衣服,在一旁埋头苦干地洗了起来。
看着外面蒙蒙的天色,来来回回行走的大头兵,苏迟蹙了蹙眉头。
苏迟去外面晾衣服,一路上不少人给他打招呼,苏迟都找了理由,将营帐百米之内的人打发走了。
他再回来去看那面色绯红的少女时,手指轻轻地捻了几下。
此时,医官们都在给伤员们看病人,营帐里只有他和阮娇,外面的人刚刚都被他给支远了,暂时还过不来。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他狠狠地吻了阮娇几口,后者正在梦着山珍海味,也真把他当鲍鱼给吃着,一时间,整个营帐都是灼烫的呼吸声。
外面的声音忽近忽远,苏迟心中算计着他们与营帐的距离。
开始时,他还怕人突然进来,然而,情至深处时,什么都顾不得了。
于是,半柱香后——
他与阮娇亲吻的画面,就让无盐毫无防备的看见了。
“你!”无盐羞得满脸通红,捂着眼睛跑了过去,一拳打在苏迟的胳膊上。
苏迟手腕一转,化作一道轻柔的掌风,丝毫不落地给无盐还了回去,轻轻地笑道,“林墨兄。”
“你!你!”无盐看着云淡风轻的苏迟,又看着正吮吸什么的阮娇,心里暗骂主子太不争气,一时间,除了瞪着苏迟,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既然林墨兄来了,我就先走了,”苏迟在无盐的怒视下松然一笑,舔了舔下唇后,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今日你不用看伤员了,照顾好她。”
无盐见他一脸满足的表情,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怒斥道,“你这个登徒子!”
“林墨兄,她早就嫁给我了,”苏迟心底高兴,说话都神清气爽,笑的眉松目展的,“她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无盐愤愤地看着他,暗暗骂了好几声无耻,气呼呼地斥道,“等林墨少爷回来,我一定会将此事告诉他的!”
苏迟淡淡应了声好,提步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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