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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之杨上堃事件(1/3)

作者:寒潭水一色
1940年春天在一分区发生的杨上堃事件,不管你再怎么解释和美化,它都是一件“家丑”。既是一分区的“家丑”,也是晋察冀的“家丑”,最后还是我党的“家丑”。在最后检讨杨上堃事件的领导会上,杨成武掉了眼泪,这也是很不常见的。

从身世归属上追溯,一分区的抗战干部,许多人都有“杨粉”情结。“杨粉”是今天的时髦用语,用大白话说就是“杨成武的粉丝”。而且这些一分区干部坚持“杨粉”立场到了“基本路线一百年不动摇”的地步。

有了这个思想框框和前提立场,一分区的干部也就会形成:凡是在一分区,杨成武支持的我们都要支持,杨成武反对的我们都要反对。那阵势,和文化革命中对主席的态度没有什么两样。所以凡我能了解到的,那些被杨成武枪毙的、斗争过的、“请出去的”,基本上都有某种性质相当严重的政治问题或道德问题,因为这些人本能的认为:杨成武那么高的水平,是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1950年1月,解放之初,三个一分区出来的家乡只相隔几里地的湖北老乡,结伴返乡。在火车上,他们谈起他们三个之所以能活过抗战年间最艰苦卓绝的那些年头,看到胜利的今天,跟杨成武的关照和赏识,把他们三个一直留在一分区关是分不开的。中国的念书人自古有个传统,就是“士为知己者死”。所以在火车上三个人感叹,杨成武的大恩大德是永远也不能忘记的。

得。您看。杨上堃的事情还没有讲。基本调子先定下了。但恩德归恩德,道理归道理,搞历史研究的人,最基本的出发点是讲究个“史德”,不能胡编乱造历史内容,不能昧着良心歪曲历史;还要讲个“风骨”,不能随波逐流,人云亦云。从这个基本点出发。我斗胆谈谈我对当年杨上堃一案的看法。

研究有争议的历史疑案,绝不能被任何有关“组织决定”所迷惑,因为任何“组织决定”都是根据自己的需要炮制出来的,这里面水分太大,说的不完全都是实话。女红军老干部危秀英对杨上堃子女的讲话,杨成武抗战回忆录中对杨上堃事件的记载,都有真实的一面,也有值得商榷的一面。我所说的“商榷”的一面,是指我觉得在这背后掩盖了什么。

我头掌握的有关杨上堃事件的记载,出自一分区老干部的私人回忆。而一分区老干部中有关杨上堃一案的来源。出自:一、向干部传达的组织文件,二、杨成武大会讲话和私下里的议论。三、一分区关干部战士的私下流传(抗战期间的一分区关,小广播、小议论之类的自由主义是很盛行的,屡禁不止。尤其在小道消息最为灵通的警卫员、通讯员、炊事员、理发员这几大员之中)。

研究抗战时期的一分区史,会有一个发现:就是在1939—1940两年杨成武痛下杀的,有几个竟然是经过长征的红军干部。其中只有杨上堃事件出现在《杨成武回忆录》中,其他罗霄文、朱遵斌事件均不见记载。这在当时或今天,都是很令人吃惊的。

相比之下,杨成武对刚参加革命不久的抗战干部、特别是知识分子干部都是很宽厚的。因为杨成武的宽厚,结果使得五支队长赵玉昆、二团团长王天存可以有时间趁逃走。正因为杨成武的宽厚和包容,使得赵玉昆亲信宋学飞、王天存亲信李青川,可以留在一分区内继续担任领导职务。当一分区保卫部门准备对他们下时,是杨成武为他们打保票,留下了他们。即使杨成武痛下杀的,比如孟阁臣,那也是奉晋察冀军区的命令,并非他自己的主意。抓住孟阁臣后,也要送到晋察冀军区听候聂司令的处置。

1944年秋,杨成武调任冀中军区司令员,临走前交班,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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