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目的炽热:“真的吗?我能咬你吗?”
沈睿这才发觉自己说了一句多么让人想入非非的话来,赶忙住了口,别过脸,再往上拉了拉脸上黑色的面纱遮住了全全地面颊,再一次由衷地觉得,这面纱真的实在地是个好东西!
小二是个勤快的,向来气得比鸡早。
他正在后院困乏着眼睛赤膊着身子一下一下拉着下了深井的木桶,一片万物静籁的平和之中,忽然又听到了唰唰两声极轻的声响。
小二惊得一哆嗦,手上不自觉地松了开来,水桶没有了向上的力道,又啪得一声掉回了水面。
是一声清脆的响动。
小二这回子被这声响完全给惊得醒了过来,站起身四下瞧瞧,除了自己清醒得立着,周围一切都还睡着。
小二又一派疑惑地坐回了椅子上,琢磨着奇怪:“莫非又是昨晚上的大黑耗子?”
琢磨来奇怪去,没逮着东西一切都是白搭。小二一边又提起了井水,一边琢磨着要不要上报掌柜的拨点银钱去集市里买点耗子药,赶今晚上去毒死这只倒霉催的死耗子。
两只大耗子精此刻已经回了自己房里,脱下一身黑皮,摇身一变,华丽丽地又给变回了人形。
沈睿把床上的包袱叠起来往许佑德怀里一塞,立马就推着赶人了:“回自己房里头睡觉去!”
许佑德没抗拒她的力道,却还偏扭了头抗议:“这是我的房!”
沈睿:“现在是我的了。”
许佑德控诉:“强盗啊你!”
可怜知书达理的沈睿自诩一介大家闺秀,一招不慎结交贼恶落草为寇,竟落得个日日被人控诉的结局。
沈睿得了指控不说,竟还得意洋洋打算做实这等大逆不道的坏名声:“抢了也就抢了,有本事去告官!”
许佑德想了想:“那我还是躺平任揉虐吧。”
沈睿很是嫌弃地看着他:“我不过是抢了你一间客房,而且再怎么说也赔了你一间了。怎么好像听你说的,像是我奸(和谐)淫了你的身子似得。”
许佑德娇羞起来,比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大闺女也不逞多让:“服侍大王,是妾身上辈子修来的福报。”
沈睿沉默一会儿:“......滚吧。”
两人遂各自安稳,睡了一场颠倒了时间的踏实觉。而且这觉睡得极稳,好像是在自家床上躺着似得安分,如若不是外头锣鼓喧天得一阵哄闹,怕是吵不醒她安然的深眠。
“李老爷回来了!”
“青天李老爷回来了!”
“为民除害!大老爷威武!”
沈睿气得只想扔个枕头出门,翻身一坐起,起床气那是四散地外泄,“大早上的!谁在哪唧唧歪歪惹人清梦?”
那声音极具穿透性,关闭的窗户可是半点都拦截不住,一点没剩地全给装进了沈睿的耳朵里。
沈睿窗户一开,外头刺眼的光亮照得她眼睛一酸,拿手作挡微微拦住了些许的刺目光亮,这才勉勉强强地看清了窗户下头的动静。
之前那卖馒头的摊贩怎么说来着的——“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之前还以为他是没见识地夸大,想不到竟然是如实描述。
不宽的街道上两排站着挤挤嚷嚷的两道人,手里各举着一块红布在那可劲儿地蹦跶挥舞,令人意外的是,队伍里居然还有个极为熟悉的身影,竟是许佑德。
沈睿瞧见了他,他却没瞧见沈睿,手里拿着个不知从哪个纯情姑娘手里靠着一张俊脸讨来的红布绸子跟着在挥,看上去还满是乐在其中的模样。
沈睿嘴角不由地抽了抽,顺手就抄起了一盏茶杯瞄准。可手上力道掂了掂,却又有点不忍心了,找来找去没找到什么趁手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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