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心吧?”
“什么心?神经病!”周红梅骂了一声,就要出去找儿子晦气。
展鸿传摇摇头,拉住了她,“随他吧!从小到大他哪回让你操心过?就让他发泄一下吧!”
“不知所云。”周红梅皱着眉头回去继续睡觉,而展鸿传却一直看着儿子,看着他在那布满露水的花园里寻找着。
天色已经蒙蒙亮,展明睿还是没有找到,他仰起头看着天空,“小宁,是不是你拿走了它?是不是你一点希望都不留给我?我是不是……该放手了呢?”
低头看着满手的污泥和细碎的伤口,展明睿闭上了死灰般的眼睛,迎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张开了双臂,“既然找不到,那我就舍弃!”
天色大亮的时候,展明睿已经跑步回来,他不再是一块冰,一潭死水了,而是一个充满活力的,魅力四射的豪门展少。
他要开始自己的生活,也许是精彩的,也许是乏味的………
伦敦一间酒店,温斯特正在接受治疗。
“靠!我这是人肉,你当猪肉?”小护士扎了一次没扎上针,温斯特抬腿就踹。
“唉?你怎么又乱发脾气?”宁西一手按住了他的腿,一边劝他,“和我说说话,不要老注意那根针,就没那么疼了。”
“扎你试试看。”温斯特此时任性的像个孩子。
宁西无力地倒在沙发上,两眼无神地看着他,“你不是来安慰我的吗?怎么反了?”
“安慰?呵呵呵……好笑!”温斯特白了她一眼,“你哪点需要我安慰?我五岁死了妈妈,十三岁死了爸爸,我也快要死了,你怎么不安慰我?”
“不要说了。”
“我最讨厌自怨自艾的人,你就是这样的人。既然不能掌握命运,就听从命运的安排,你给我坚强点。”
“我说,不要说了。”宁西烦躁地吼道。
“你恨自己,你妈妈能活过来?既然不能,那你为什么不好好生活,让她放心?”
“我叫你不要说了!”宁西尖锐地叫道,“你以为我不想吗?我做不到,我一闭上眼睛就会看见爸爸在责怪我,为什么要让妈妈做手术?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去冒险?为什么我那么贪心?”
温斯特冷冷地看着她发泄,看着她落泪,看着她发疯,就好像看见了数年之前的自己一样,那时候自己也是这样无助,金钱,权势都不能填补他心灵的缺失,他才会那么想要寻找刺激。
“为什么,我要活着,为什么我要忍受这些离别?我不要承受这种痛!”宁西咬着了唇,深可见齿痕,血丝也一点一点溢出,她却不在意,只是不断嘶吼着,哭着……
温斯特挥开护士的手,一把拔掉输液针头,搂住了宁西,“就这样,喊出来,哭出来,快,哭出来……”
“你讨厌死了,知道吗?为什么你要出现?我不跟你走,我都没地方去!我是个没有家,没有人爱的小孩,我为什么要活着?”宁西伏在他的肩头不断抽噎着。
门口,秦默木然地看着这一切,却没办法阻止。他看了一眼时间,距离他发出讯息已经过了四天了,少爷怎么还不来?他难道不知道此时是宁小姐最脆弱的时候吗?他难道不怕宁小姐的心被这个温斯特攻陷吗?
霍东宸不是不想来,而是来不了。
风擎矿业收购出了意外,霍东宸为了完成收购,已经前往了墨尔本。
他对于这次折损了他几员大将很生气,一怒之下,他直接兼并了当地所有的相关矿业,重组了一个全球集约式资源总公司,BT能源合作社。
这一次的动作有点大,可是偏偏没人敢阻止。
霍东宸精妙的布局,在股市上的神迹,商场上的运筹帷幄,还有他杀伐的作风,冷血的处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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