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么伤他呢……”
“你是坏,既然不爱他,为什么要给他希望?还有,你到底爱谁?”温斯特句句尖锐。
宁西却低下头,专心哭泣,再不回答他了。
……
“她走了。”郑家庆也没想到宁西会这样绝情,一次就断了展明睿的念头。
“你起来,不就是被女人甩了?又不是天塌下来了,你给我起来……”郑家庆还在喋喋不休,可是展明睿此刻最不需要的就是安慰,他只想一个人躲在黑暗中舔舐伤口,独自疗伤。
展明睿猛一下擦去眼角的泪痕,站起身来。
他神色如常,只是面上没有一丝人类的表情,有的只是冷肃,阴寒,木然……
“学长……你去哪?”
“回去了。”展明睿森冷道,“不回去难道在这等死?”
“喂……喂……”在郑家庆的喊声中,展明睿头也不回地坐上了车,吩咐司机,“机场。”说着,打开了手机开始订票。
展鸿传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出国仅仅三天就回来了,而且是一个人神色黯然地回来。
“都处理好了?”他担心的转动轮椅,上前问了一句。
展明睿勉强一笑,拎着包就要上楼。
“你给我站住,你解释一下,展望怎么会投标失利?是不是你的准备工作没做好?”周红梅堵在楼梯口,冷着一张脸质问儿子。
展明睿勾起唇,一个不达眼稍的冷笑就是他的回答。
“你这样乱搞,公司迟早会垮的,你还是让思远去公司帮你吧!”
“好啊!”展明睿一口答应,“如果他想来的话,就让他来。”
这么好说话?周红梅犹疑的眼光望着他,“真的?”
“叫他把屁股擦干净,展望不负责善后。”展明睿的话明显话中有话。
周红梅眉头一拧,难道是弟弟又闯祸了吗?不会呀,他才竞标成功,等于已经赚了一大笔,再转包出去,又是一笔进账。
正想着,展明睿已经绕过她回了房间。
“你呀!你没脑子!”展鸿传气急,怒骂她。
“说谁没脑子?你个老东西!”
展鸿传气呼呼地让护理员推着轮椅,回房。他是一眼都不想看见这个败家娘们。
深夜,展明睿靠在床上,他那么多年的执念一朝被打碎,一时间怅然若失的,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慢慢地,他拎出脖颈中的长链子,把玩着那蓝钻的戒指,这枚戒指还没来得及给她带上,就成了废物,真是碍眼!
“唰!”一声,展明睿猛一把扯落,柔韧的金链子把他的脖子锯了一道深深地口子,渗出了血丝,他也不管。
看着掌心中的戒指,他竟然还能笑出来,笑的泪都涌了出来,“要你何用?何用?”说着,冲到窗口扔了下去。
没有了戒指,就像没有了禁制一样。
他笑的不可一世,笑的肆意放荡,伸手抓起了车钥匙,他要去狂欢,要去尽情地去享受生活!
可是,当他伸手抹了一把泪湿的脸,却看见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男戒,原来,这还有一个呢!
他却再也没有勇气去脱下来,这个曾经是他初次的心动,是他全部的心灵寄托,怎么能轻易抛弃?
宁西与他,已不再是生命的过客,而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不管宁西要不要他,他都不可能把这个曾经闯入他心灵,打开他心扉的女孩忘却,绝对不能!
深夜,展家灯火通明,外面花园的探照灯全部打开了。
“你儿子发什么疯?”周红梅揉着眼睛看着犹如白昼的花园和庭院,几乎发飙。
展鸿传冷淡地看了一眼她,低低地轻叹道,“找回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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