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假如被皇兄创造了你有这个心,即便不为他自己,为了大庆,他也会杀了你,我如何保得了你。”
她步子陡然一停,正视他:“所以,本公主让你适可而止,在皇兄对你起怀疑之前,一切还来得及。”
也许,皇兄不会由于一个女人,不会由于一段情,往杀才干之辈,但,假如是为了天下呢?!
越昭颜忍住鼻头的酸涩,自嘲道,“先前什么事都轮不到我来想,我开开心心的就好了,如今,我才知道,女子嫁了人,真的就不一样了。”
由于她爱好他,就不得不往为他多想一想。
无忧无虑的时间,再也回不往了。
“本公主,好歹是一国公主,我对你说的,都是我曾经在我父皇身上感受到的,你就多听我两句话吧,我不会害你。”
实在为君者总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的权威,容不得人寻衅、要挟,无论是以什么样的借口,也不论那人之前多么得宠。
“颜霊,我很爱慕你在宫外长大,实在也许,你根本就不该来做官。”越昭颜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她期待地看着他:“要不然你带我走吧,这个公主我不做了,我只想做你的越昭颜,而且我对外面的天地……很憧憬。”
她的话,让颜霊重新审阅了这个公主,第一次感到她像个公主,而不是一个被宠着长大的,心中只有情的丫头电影。
她的最后一句话,让颜霊眼力一窒。
似乎不信任,她会有这样的想法。
一个身份尊贵的公主,竟然可认为了外面的天地,放下手中拥有的一切。
“你若不是公主,你便会受生活的苦难。”
颜霊忍不住提示,面上仍不苟言笑。
“我不怕呀!”见有盼看,越昭颜笑脸纯净,双目都发光,“而且有你,我就更不怕了。”
颜霊定定地看着她,心弦一动,而后他皱了皱眉,面色更冷,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往。
随着他走远,越昭颜眼中最后一丝光荣也灭了。
不带她走,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只看他把她的话听进往,听进往……
别沦为他人争取皇权的就义品,就好。
凤栖宫。
弋静深吃了不少酒,顾落却服侍着他躺在床上。
拿着湿帕轻轻擦着他的俊脸,似知道她在身侧,他的醉容很安恬。
擦完了,顾落却把帕子扔进新兰端着的水盆里,看着弋静深,出声东风般安静柔和:“你们先下往吧。”
“是。”新兰带着宫人们退出了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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