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我考虑一下。”
弋却深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字里行间要个准话,不肯放过他:“你不要景儿了吗?!而且外面哪里有在这里过的安稳,过得好!假如你走了,景儿天天担心你,愁眉不展该怎么办?!”
反正总回那一句:“还是不走的好!!!”
春生被他缠得没了措施,苦笑摆手:“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一套呢?!一直只当你像弋却深,今天才晓得,你也不愧是顾落却那个女人生养出来的——!”
弋却深勾唇:“那您是答应了?!”
春生无语:“能让我安静地喝会儿酒吗?!”
“你没否定,那就是答应了。”得到满足的答案,弋却深立马起身,尽不逗留地离开了春生的视线,看的春生一阵赞叹,这小子收放自如,还真不愧是做天子的人!
……
孩子们,都随着弋却深和远夭回宫了。
景儿最念外头的自在,着实是被弋却深好哄歹哄地哄回往的。
那个时候啊,春生和远夭就冷眼旁观地笑,异常默契地感到弋却深活该!
谁让他那个时候迁怒什么不好……偏偏迁怒孩子呢?!
现在景儿不肯买他的帐了吧?活该!!!
半年后,外朝觐见上供。
远夭那一天恰好到御花园里摘梅花,就看到了一个白衣男子缓缓于树后涌现,她是诧异的,可他比她更诧异。
远夭走近了,眼力一震:“阿噶多……”
男子微微一笑:“你认错人了,不过,对姑娘,在下竟然也感到眼熟。”
远夭张了张口,看着他俊艳的眉宇,回想起了阿噶多在她怀里逝世往的情景……
一时就那么愣在当场。
“在下迷了路,不知姑娘可否带在下离开御花园?!”
男子顿了顿,道,“在下白知。”
白知……
“是与蜀国一起觐见圣上的,于后同游御花园,在下却丢了队伍,实在笑脸。”
远夭仔细看这个人的容颜,比阿噶多年轻很多,看着也就二十几岁的青年,却已经是风度精彩了……
她微微一笑,为那循环,轻轻侧身:“走吧,我带你出往。”
白知跟在身后,温润如玉:“多谢。”
“姑娘是哪个宫的?!看您这一身装束,不会是位娘娘吧?!”白知有点意思地猜测着。
远夭也有点意思地回复着:“那你猜一猜,我是哪个宫的娘娘?!”
白知哑然:“我哪里熟悉呢……”
远夭道:“那你就猜猜我的位分吧。”
白知看着女子尽美的侧颜,若有所思:“你该是很受宠的……妃子吗?!”
远夭故作怀疑:“很受宠的,为什么不能是皇后?!”
白知笑声开朗:“不可能,能坐上皇后之位的,怎么会有心情亲身出来采梅花?!六宫的事不需要她过问吗,属于皇后的仪态不需要摆着吗?!所以,你不可能是皇后,顶多是个比较任性的妃子!”
他们稳步往前走着,一直到走出了御花园,远夭才面向着他,有些俏皮地开了口:“我就是皇后,不骗你!”
可她越这样,他越不信。
直到……
宫人途经她,跪地请安,他才彻底恍然。
立即鞠躬:“皇后娘娘……”
远夭摆摆手:“这些虚礼免了吧,你不是要往找皇上和你的毛病吗,往吧。”
说完,远夭转身走了。
白知看着那人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萧然仪态,忍不住微微一笑,一撞撞上了个皇后娘娘,真不知道是荣幸还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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