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爱撑着脸转向窗外。
“冬天。”
“让我抄袭一下你的答案。”她双手搭上桌面，托着脸，笑的时候眼里没有一丝杂质。
“是小松市那谷町那古寺的山岩。”
她迷起眼睛看过去：“我觉得那几天很开心，很幸福！”
“排列组合吗？”牧村拓叹了口气。
“就像整个人都睡进了蜜糖里一样。又像是飘上了蓝天，钻进了最喜欢的那朵白色的云彩里面。”
车身摇摇晃晃，翻越碓冰岭，路过高尔夫球场和网球场，绕进被浅间山、留夫山、離山和鼻曲山包围的轻井泽。
她用舌头舔着右上排的一颗牙齿，沉吟后才说：“彩色！”
“秘密。”牧村拓说。
“这不是唱的挺好吗？”
“为什么是这两个？”
沿途的枫树从她眸中掠过，如同蜻蜓点进波澜不惊的水面。
原来冬天之后是秋天。
牧村拓望着她：“该说说你的了吧？”
轮胎碾过地面，杂乱散落的树叶如同森林的精灵一般追逐在车身后面。
“那都不要紧。”
树影偏离了原先的位置。
星野爱也站起身，用手拨开耳边的长发，残留着的微弱的风只撩动她的发梢。
他们从店门口出发，骑上车，听着耳边穿过的风声，感受来自头顶的闪烁着的金色光线。
“可能秋风是白的，雪是黑的吧。”
“诶，你说，我们是不是就像是从冬天穿越过来的一样！”
“第一个想到我？”
“笨蛋吗？”
她虽然早已察觉，但还是没想到眼前的少年能如此耀眼。
距离午餐之前的那段时间，他们从旅馆出来，步行到自行车出租店。
“因为雪？”
星野爱把树叶伸向天空，微弱的阳光透过缝隙和小孔照下来。
“牧村君。”她好看地笑着，笑得比樱花更灿烂，比梧桐还迷人。
“其实是秋天。”
“我知道。”
“黑的雪？”她笑着摆摆手说，“怎么可能啦，我们才刚见过，那雪比你脸都白！”
绚烂的流星从布满薄云的星空划过，那竟然只是专辑的封面而已。
她收回视线：“所以，牧村，你还没说你怎么想。”
火车驶过隧道，连黑暗本身仿佛都染上了一种色彩，寂静正发出声音。
“……”星野爱摘下耳机盯着他，“我唱出来了？”
“秋天！”林间道上，星野爱停下脚步，望着漫天的树叶伸出双臂感叹。
火团似的小鸟鸣啭一声，混进枝头。
“好好。”
“是春天。”
“嗯，我想到水仙花。”
“我……”
牧村拓租了一辆黑色的越野，星野爱则选了一辆稍微休闲些的白色自行车。
“乱七八糟的颜色，”星野爱说，“什么颜色都有！我想想……粉红色的太阳，鲜红色的湖水，金色的树叶！”
“你不是星野爱吗？”
星野爱摇头，直起身子，也不管地面脏不脏，径自在牧村拓身边坐下。
她还是否认。
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从星野爱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又倏地消失了。
“还有很多很多。”牧村拓告诉她。
“从未有过的感觉。”良久，星野爱发出声音，“我也描述不清了，为什么会很开心，很幸福。一想到冬天，我就想到鸟居，想到神社，想到炸天妇罗，想到滑雪和打雪仗，想到草莓村，想到温泉，想到月色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