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需要再去续一下费用。”
我听到后,向月灵溪看了一眼,她马上猜出了我的心理,说道:“从我包包里拿出那张黑色卡。”
这个过程中,她的包包一直由我保管,此时我非常顺手便拿来了她的包包,并翻出了一张黑色卡。
随后她又让我附耳过去,轻声说了卡的密码。
费用不算多,交了两万的押金,多退少补。
后来护士又嘱咐说当天不能吃饭,需要有人照顾,真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不能吃饭,就得输液,病房卫生间之类的设施一应俱全,是不是还需要人协助上厕所?
想到这些问题,我无奈地向月灵溪问道:“你不通知任何亲人,没人照顾你,这几天你怎么过?”
“不是有你吗?”她反问道。
“可是咱俩萍水相逢,而且我是男的,不太方便吧?要不帮你找个护工?”
“我指定你,我给你钱。”她非常肯定地说道。
“可是我还要上班啊。”
“你也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上班吧?如果你被扣了工资,我给你五倍补回来。”
这话说得,实际上我们如果真有事,请假是不会扣工资的,刚刚只不过是找个理由罢了,结果被她轻而易举地把这些后顾之忧化解了,我只好无奈地说道:“我尽量吧!”
换上病服的月灵溪,失去了往日的光鲜,麻醉药效过后,隐隐的痛感,使得她眉头一直紧蹙着。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我问道:“很痛吗?”
她微微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看样子应该非常疲累。
这一天,她非常乖巧地一直躺在床上修养着,病房的条件很好,此时我也有些头晕脑胀,便躺在一边的沙发上歇着,不知不觉中竟然进入了梦乡。
“杜哥、杜哥!”
接连地呼喊声惊醒了入睡的我,我慌忙坐起身来,问道:“怎么啦?有什么不适吗?”
“我、我、我……”她难为情地我了好几遍也没我出来个什么。
“有什么你就尽管说,病人就要有病人的觉悟。”
“我想上厕所,尿急。”她难堪地说道。
我马上想到很多人术后当天不能下床,那就肯定要在床上解决了,于是为难地问道:“很急吗?”
“嗯”,她羞涩地点了点头。
“能下床吗?”
“我可以试试。”
“算了,算了,别试了,万一试出问题,就麻烦了。”
她指了指床边的一个地方。
我慌忙过去拿起来查看,是一个管子连着一个软塑料袋。这个事太具有挑战性,我觉得我无法完成,因为会触及到某些部位。
我微微一愣,马上冲出了病房,很快,我喊来了一位漂亮的小护士,她非常热情地帮忙解决了这个尴尬。
临走的时候,护士小姐姐提醒说再稍微过几个小时,便可以试着下床活动,适度活动有利于恢复。真是一个好消息。
终于解决了尿急的月灵溪红着脸说道:“杜哥,真是拖累了你,让你见笑了。”
“唉,你也不是故意的,放心吧,我不会介怀的。”
看着护士小姐姐搁在一旁的尿袋,装的满满的,都差点没放得下,看来月灵溪真的憋坏了,只是一直不好意思说,原来她平时也没有那么大大咧咧。
无奈中我还是把尿袋拿走处理掉。
再后来护士过来专门提醒说要下床活动,可以避免什么,听从她的嘱咐,我扶着月灵溪在病房里散步散了好一阵子。
夜色将黑的时候,我去咨询了一下,医生说病人年轻且身体素质还可以,应该过两天便可以出院回家调养。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