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问鼎中原,得偿所愿。”
冷绪转过身来,四目相对,便再也难以分开。
还是江怜南率先移开视线,低头时唇角已带了几分笑意:“陛下召臣弟前来,便是打算看臣弟看到天亮么?”
冷绪亦笑了,意味深长道:“你啊,便是看到天亮也看不够。”
江怜南闻言,到底脸皮薄一些,脸一红,沉默不说话了。
“还不过来?”冷绪轻笑。
江怜南便朝他走了过去,只是早已改掉那个喜欢挨着他的习惯,因此走到他面前就站住了。
冷绪看一眼两人的距离,眉一挑,伸手一拉,便将他抱进了自己怀里。少年的身子如想象中纤细而有韧性,手感甚好。他看着他,道:“故意气我是不是?我若是不去请你,你便不来见我,你分明知道我这几日忙着,无暇去找你。”
江怜南轻笑,眉眼间带着几分促狭,道:“当初是陛下将我赶出宫来,我可没有这么厚脸皮,还赶着入宫见你。”
冷绪轻轻捏他的细腰,语气亲昵道:“小坏蛋,还记恨我。”
江怜南笑得更灿烂,亦忍不住,道:“哥哥是大坏蛋,说也不说一声就走了,害得我哭了好几天……”
冷绪闻言,自然能想象当时的场景,心中亦是不忍,将他紧紧按在自己怀里,叹了口气道:“我也很想你,几乎一静下心来就想你,午夜梦回也梦见你……故而我一心想着赶快打完了仗回来见你,哪怕你还未长大,我也再舍不得放你走。”
“我知道。”江怜南听着他的肺腑之言,眼圈不禁红起来,“我听父亲说你每次打仗都亲自上阵指挥,有时候更是亲自上阵杀敌,所以将士们大受鼓舞,士气大涨,故而才能赢秦国的虎狼之师……我每每听到这些,都心惊胆战,生怕你有什么闪失……”
又道:“冬日的时候,父亲说大越的将士恐怕不能适应北方的严寒,就号召所有皇宫贵族的家眷为将士们做冬衣,我虽知你不会缺衣少穿,但还是让家中婢女做了一件貂皮夹棉的斗篷叫人带给你,也不知你后来是否收到……”
冷绪忙说:“自然收到了,我视如珍宝,就当是你陪在我身边,一次也不曾穿过。”
江怜南忍不住笑出来:“哥哥真蠢,送去的冬衣不穿,真是暴殄天物。”
冷绪笑笑,不说话。
江怜南见他不说话,想了想,又道:“老师和王兄成亲了。”
“嗯,我知道。”冷绪道。
“……”江怜南抬头看他,觉得自家哥哥打仗回来之后好像变笨了,便笑道,“臣弟也想成亲了。”
冷绪一愣,随即面上的血色在刹那间退去,像是失了自己的声音似的,好半响才怔怔道,“你、你有喜欢的姑娘了?”
说着,抱着他的手也不自觉落了下来。
江怜南哭笑不得,最后道:“哥哥说得对,我有喜欢的姑娘了,‘她’是位公主,名叫冷世泽……”说着,转身就要走,没想到被身后人一把拉回来,揽进怀里,嘴唇上也多了一个柔软湿热之物。
江怜南伸手搂住他的腰,仰起头承受他的亲吻疼爱——他想这一刻想得实在是太久了。
两人的吻完全不同以前那般温存柔情,而是激烈深刻,都好像要把对方吞进自己的肚子里一般。
江怜南浑身都软了,下意识地往冷绪身上靠,却感受到他腹间的硬挺,顿时浑身一颤,面上发热,呼吸都急促起来。
冷绪一手揉捏他的翘臀,一手直往他的里衣中伸,火热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一边舔舐他的耳垂,一边说话:“行军打仗时,我经常在深夜想起你的身体,每次都后悔,为什么我们分别那日没有做到最后……南儿,我的还君,我想你的身体都想得快要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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