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华雄与周仓。
却是在询问哥舒翰。
“哥舒翰，不知道此番看了这场攻城战后，你是作何感想。”华雄看着担架上的哥舒翰，指指面前的血腥场景询问道。
这可不是华雄在炫耀。
而是在攻破哥舒翰的内心，让他转变思念，在后面能为李易所用，算计一人。
“前所未见。”哥舒翰面皮抖动，至今他都处于震撼中。
在最后方，看着炮火连天的轰击巴格达城。
让哥舒翰直接怀疑人生。
还能这样攻伐城池？
这超出了他的认知。
他被邓艾叫人，给送到了巴格达城上。
见到眼前的修罗一幕。
真正意义上，明白了神武炮的威力。
想此……
他不由的冷汗夹背，这要是他之前，与大食兵卒遭遇这种炮轰，铁定会变成一堆肉泥。
死的不明不白。
也对李易的认知，更加的惊惧。
有他在，这大唐说不定，还真能万世永昌。
“那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否还要与大将军为敌？你又是否甘愿拜在大将军麾下？”华雄观察着哥舒翰的表情变化，终于问了关键的话。
“华雄将军，你问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难道你不知我现在，就是一介残废吗？”听闻华雄之言，哥舒翰眼眸闪烁。
举起唯一能动的手，自嘲道，“现在就算是我想无意与唐王殿下为敌，就算我想拜其麾下，可唐王殿下也要能看的起我。”
“而且我是突骑施人，唐王殿下灭我部族，灭我麾下所有的部族武士，这比血仇，我说能忘。”
“可唐王殿下又岂会相信？”
哥舒翰说起这个，内心的恨意腾升。
并没有因为，神武炮的恐怖，而消散。
在他从邓艾口中，得知他的部族被屠灭时，整个人几乎发狂，恨不能生啖李易。
在大食营地里，咒骂了李易一天一夜。
更多的则是后悔。
他第一次知道错了，质问自己为什么要招惹李易，
可随之而来的颓废感，让他变得无力。
因为他恨又如何，怒又如何？
如今的他，连李易一根手指都敌不过。
会像一只蝼蚁一样，被踩死在地。
“你的部族，应当有此下场。你的麾下突骑施武士，也应当有此下场。若是你不想你突骑施完全灭根，还是仔细的考虑一下，你现在应当怎么做。”华雄言词犀利，每一字都在敲打哥舒翰的内心。
让他自己做出选择。
为自家大将军办事，他陇右内的残余突骑施武士，可以留得一命。
否则他们也只好斩草除根。
华雄等将不必多说。
如今的李易，早已不是起初那李易，现在他的心，变得更加的硬，从不会对敌人留手。
他已经适应了这个，吃人的时代。
“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的族人！”哥舒翰闻言，瞬间激烈起来，躺在担架上无力的挣扎。
“大将军说过，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华雄双眸凌厉，直视着哥舒翰道，“给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等不想大将军，再次受到伤害。”
此言包含许多意思。
说完，华雄伸手拍拍哥舒翰肩膀，继续道，“你没得选择，因为你如今是弱者，一个曾经强大的弱者，应该知道这个世界的法则。”
“我……”
“本将可以给你思考的时间。”哥舒翰刚开口，便被华雄打断道，“你会跟随周仓将军的十万镇西军，返回陇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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