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
他将剩下的半碗汤药递给端阳,“不喝了,拿走!”>
端阳坚决地摇头,“小侯爷,这药您得喝完,否则属下去请凌小姐来哄您喝药了。”>
宴轻冷眼看着他,“你敢!”>
端阳缩了缩脖子,“这话是管家说的。”>
宴轻黑脸,“你们是想反了吗?”>
端阳嘻嘻一笑,“您多想想鹿肉,想想海棠醉。”>
宴轻面色一顿,“爷还受你威胁了?拿走!不拿走,就给我滚出府去!”>
端阳:“……”>
哎呀,不管用!怎么凌小姐三言两语就很是有效?到了他这儿,就不行?难道果然是凌小姐兵法学的好?他学的不好?>
他走上前,接过半碗药,转向程初,一脸埋怨,“程公子,您早不来晚不来,怎么这时候来?您若是晚来一会儿,小侯爷就将药喝完了。”>
程初尴尬,也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儿,看着宴轻,“宴兄,你不会是害怕喝药吧?”>
“不是。”>
“那你风寒这么严重,不喝药怎么行?岂不是会一直难受着?”程初自觉很负责任,“你看看你,鼻子都成兔鼻子了,眼睛也成兔眼睛了,耳朵也成兔……”>
宴轻打断他,没好气,“你直接说我成兔子得了!”>
程初点了一半的头,立即打住,摇头,“还好,还不太像,只要你喝了药,就不会变成兔子了。”>
宴轻看傻子一样瞅着他。>
程初挠挠头,“生病了就要喝药,宴兄,你是不是嫌药太苦?吃一碟甜果脯?”>
宴轻哼哼。>
程初眨眨眼睛,恍然大悟,对端阳催促,“还不快去拿一碟甜果脯来!你家小侯爷嫌药苦,这你都不知道!也太笨了吧!”>
端阳:“……”>
小侯爷从小到大就不怎么生病,谁知道他是嫌药苦?>
他立即将半碗药塞给程初,自己下去找甜果脯了。>
程初端着半碗药,继续刚才的话题,“宴兄,你那天在杏花村是真喝醉了?还是真看秦桓太可怜才舍身救他?”>
宴轻不想说那天,他怎么知道?那天真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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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有点儿不待见秦桓,对他问,“你今天来干嘛的?”>
“啊?看你好不好啊?”如今看到了,果然不好。>
宴轻对他摆手,“我好的很,不用你看,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程初很讲义气地说,“我没什么事儿,宴兄,你告诉兄弟实话,你这风寒,是不是凌画折腾的?”>
宴轻翻白眼,“我躺在房顶上睡着了,冻的。”>
“真的吗?”真不是凌画折腾的?>
“真的,跟她没关系。”他数着星星睡着了,真赖不着凌画。>
程初一脸担心,“那你真的要娶凌画?”>
“嗯!”>
立约书都签了,还好意思出尔反尔的反悔吗?>
程初有点儿忧伤,“哎,凌小姐嫁进来后,兄弟也不敢来你府中了。好难过!”>
宴轻:“……还是可以来的,她不管。”>
程初怕怕,“我不敢!”>
宴轻鄙视,“出息!”>
端阳端来一碟甜果脯,递给宴轻。>
程初连忙将半碗汤药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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