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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去见掌舵使啊,你看看他醒了没有?醒了见见我啊,跪地请罪都行。”林飞远有些忿忿,“云落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宴轻说什么,他听什么,我只能跟着你了。”>
他试探地问琉璃,“你不会也听宴轻的吧?”>
琉璃给他一句实话,“我听小姐的。”>
林飞远松了一口气,“那还好。”>
琉璃瞥了他一眼,几个月没见,这家伙又瘦又苍白,大约是熬了一夜,眼窝子一片黑影,看起来风一吹就快倒下的样子,好像还挺可怜的。她勉强同意,“行吧,你跟着我去吧,小姐若是说见你,那就见你,小姐若是说不见,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吧!”>
这三年来,林飞远功劳不小,琉璃觉得,这一回他虽然因为小姐大婚病倒,扔了一个月,又因东宫的人趁机作乱,使得弄成了一团乱麻,但也不是不可挽救,小姐应该还是会用他的。>
小姐虽然已没多少善良慈心,但对于喜欢她的人,她应该还是会网开一面的。毕竟因为喜欢一个人而钻了牛角尖,目前虽然造成很多麻烦,但也不是不能挽救回来,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她以己度人,应该会原谅他。小姐自己不也一样栽进了小侯爷的深坑里吗?>
林飞远点点头,有些紧张,“她不会再不要我吧?”>
琉璃也是又困又累,懒得再搭理他,“那就看你还有没有用了。”>
林飞远挺直胸脯,“自然有用,我昨天做了很多事情,不是我吹大话,换个人,都不见得有我用的顺手。”>
这点儿自信,他还是很有的。>
琉璃点头,“那就行呗,你担心什么?”>
林飞远嘟囔,“我不是怕她被吹枕边风,碍于宴轻,不用我了吗?”>
琉璃有点儿一言难尽,想着若是小侯爷真会吹枕边风就好了,小姐也不至于这么难了,难的就是两个人如今不止分床睡,心都快分崩离析了,虽然心压根也没有多少在一起过。>
她自然不能说出凌画与宴轻如今的关系,只能说,“你太小看小侯爷了,他才不会管这个。”>
他连主子那个人,都不想管的,更遑论管她的事情了。>
林飞远立即问,“真的?”>
“真的。”>
林飞远闻言放心了,他还是很相信琉璃的话的。虽然琉璃年岁小,但从小跟在凌画身边,地位可真是无人能及。>
琉璃回到凌画的院子,走到门口,回头对林飞远说,“你等在外面,我先进去问问小姐。”>
林飞远动了一下嘴角,“你怎么也跟云落一样?我以前也不是没出入过这处院子,如今连大门都进不去了吗?”>
琉璃道,“主子不重规矩,行事随意,以前你有事情可以进院子去画堂等她,但是如今不同了,里面还住着小侯爷呢,既然小侯爷不同意你进去,那你就不能进去。”>
林飞远郁闷,“行吧,你快去问吧!”>
无论是从云落身上,还是从琉璃身上,他都看出来了,宴轻有着非同寻常的地位和话语权。哪怕琉璃好说话一点儿,但她还是听宴轻的。>
他觉得,他快嫉妒死宴轻了。若是有一天他死了,他不是被人给杀的,一定是被嫉妒这种情绪淹死的。>
琉璃进了院子,听到她脚步的动静,云落从不远处打开门,“回来了?”>
琉璃点头,对云落问,“从昨日我不在身边,小姐和小侯爷没出什么事儿吧?”>
云落摇头,“没有。”>
他将昨夜宴轻去东河码头转了一圈,然后跟凌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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