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不从她在乎的人身上下手,怎么能得到我想要的?”>
温夕柔又沉默了。>
温行之凉声说,“不止今日我想劫萧枕,前一阵子我还让岭山的人劫了萧枕,凌画出京那么久,也是为了救萧枕。”>
温夕柔睁大了眼睛,岭山可是陛下不能碰触的那根弦,他大哥也敢。>
“你喜欢萧枕,而我,为了凌画,却不怎么想要让萧枕好过。所以,二妹妹,你觉得,你今日跟我说你喜欢萧枕,对你想嫁给他,还有助益吗?”>
温夕柔说不出话来。>
温行之看着温夕柔,“出生在温家,是我们命不好,二妹妹若不认命,那就去争,若想让我帮你,那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就拿出让我帮你的价值来。”>
说完一句话,温行之转身走了。>
黑夜的大雨,练成一线,雨帘如细珠,温夕柔的伞歪了,细密的雨打湿了她的脸,深秋的雨珠,从脸上凉到了她心里。>
玲儿走上前,扶正温夕柔的伞,小声说,“小姐,咱们回去吧!您都淋湿了。”>
温夕柔点头,手握紧伞,顺着玲儿用罩灯照亮的路往回走,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进屋。>
玲儿心疼地用帕子给温夕柔擦脸,“小姐,奴婢去让厨房烧水,给您沐浴,再让厨房熬一碗姜汤来。”>
温夕柔摇头。>
“小姐,泡个热水澡,喝一碗姜汤,才能驱散寒气。”玲儿劝说,“您不能不在意自己身体,也许您与二殿下是会有机会的呢?”>
温夕柔木然道,“能有什么机会。”>
她不觉得有机会,她出生温家,就不会有这个机会,哥哥为了凌画,算计二殿下,更会让她没了机会。她的人生,从出生,到如今,都没办法攥在自己手里。>
她要怎么博得这个机会?>
玲儿住了嘴。>
温夕柔解了外衣,“睡吧!”>
没了温行之的拦路,凌画顺利地回到了端敬候府。>
马车直接进了门,到了二门才停下,管家没睡,听到动静,连忙打着伞出来,“少夫人,您回来了?”>
凌画点头,“我没什么事儿,这么大的雨,你快去歇着吧!”>
管家点头,“您平安回来就好,小侯爷一直没睡,大约是在等着您回来。”>
凌画脚步一顿,看向宴轻的院子,果然里面亮着灯,她想了想,“我过去跟他说一声。”>
管家连连点头。>
凌画转路,去了宴轻的院子。>
宴轻一晚上看了两本画本子,每日睡觉的时辰都过了,也没听到府里有动静,他皱眉,“她怎么还没回来?”>
云落摇头,试探地问,“要不属下出去看看?”>
“琉璃和暗卫不是都跟着吗?有什么可看的。”宴轻又重新拿了一本画本子,窝在床上继续看。>
云落闭了嘴,看着更漏,已丑时了。>
“你家主子以前晚上出去,也这么晚不回府?夜不归宿?”宴轻挑眉。>
云落摇头,“主子只要在京城,从不曾夜不归宿。”>
也从不曾这么晚还没回来过。>
宴轻嗤了一声,“那她今日,快要夜不归宿了。”>
云落又闭了嘴。>
二人话落,不多时,外面有了动静,脚步声在雨中很是清晰,云落探头向外瞅了一眼,“小侯爷,是主子回来了。”>
“她回来不回自己的院子,来我这里做什么?”宴轻摆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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