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大牢?您这么忙,就不必去了。”>
凌画摇头,“你去引不出太子出手。”>
琉璃叹气,“那您也得顾着点儿自个儿的身子骨吧?”>
她不太明白,小姐这么着急刷小侯爷的好感度做什么?都圣旨赐婚,婚期都定在中秋后了,三个月就嫁进来了,不是应该来日方长么?着什么急?>
凌画对琉璃招手。>
琉璃往她跟前靠近了些。>
凌画悄声附在她耳边耳语,“三个月后大婚,洞房花烛,我可不想空度。”>
琉璃:“……”>
是她太天真了,三个月还真挺急的。>
宴轻躺在床上,开始还听了几句凌画和琉璃说话,虽然二人压低声音,但他耳朵好使,依旧听的清楚,后面不知二人说了什么私密话,耳语起来,他就听不清了。>
他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犯了困,翻了个身,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太阳偏西,才醒来。>
他醒来时,外面依旧有衣料的摩擦声,他起身下了床,走了出去。>
只见凌画依旧坐在画堂,低头缝制手里的衣裳,衣裳已做好了大半,她一张脸看起来仍然娴静温婉。>
他将她自己扔在这里半天,不见她半点儿不高兴。>
见他出里屋,凌画抬起头,对他一笑,万分温柔和气,“睡醒了?”>
宴轻看着她,“你一直做到了现在?”>
凌画点头。>
宴轻脸色奇怪,“做这么久,不累吗?”>
“累!”凌画诚实地点头,做活怎么会不累?她都快要累死了,全凭屋里的他支撑着。>
“那就别做了,歇歇吧!”宴轻挥手,“反正我也不急着穿。”>
“但我想急着做出来看你穿。”凌画接过他的话,无论心里怎么想,嘴里说的全然是截然相反的话,“这匹月华彩太好看了,我想看看你穿在身上是什么样儿,其余的布料,就算是天云锦和沉香锻,也不着急的,可以有空了慢慢做。”>
宴轻:“……”>
行吧!你这么着急,累也活该!>
他坐在桌前,倒了一盏茶,润了润嗓子,抬眼见她面前连个水杯也没有,“你的婢女呢?连水也不给你倒?”>
凌画摇头,“琉璃不是我的婢女,没有卖身契,她是外祖父送给我的人,主要是陪着我说话保护我。”>
“那她怎么不在这里陪着你说话?”宴轻想起琉璃似乎在凌画面前不称呼奴婢称呼我。>
“怕吵醒你,我将将她撵出去玩了。”>
宴轻向外看了一眼,琉璃连影子都不见,不止她,端阳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问,“那你渴吗?”>
凌画点头,“早先不觉得渴,被你这么一说,倒觉得渴了。”>
宴轻给她倒了一盏茶,推到她面前,“喝吧!”>
凌画笑,“多谢小侯爷!”>
宴轻看着她手里的半成品衣裳,问,“还有多久做完?”>
“天黑之前。”>
宴轻看看天色,站起身,“那你继续做吧!我去看汗血宝马。”>
凌画仰起脸,“你昨儿给它取了新名字吗?它叫什么?”>
宴轻不答,当没听见,转身走了。>
凌画:“……”>
不就是叫轻画吗?不好意思说?>
出了院子,宴轻慢慢踱步前往马圈,路上遇到匆匆而来的管家,管家手里拿了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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