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过来传话的小厮苦着脸道:“主子的要求,奴才也不知啊。”
红芮没心情为难奴才,对蒋婧婧的处境更担心了些。
眼见着离以往请安的时间越来越近,红芮更是心急如焚。
今日文氏突然来这么一招,定然是要找她们主子麻烦。要是以往还好,至少武德候是清醒的,文氏也不敢抬为难蒋婧婧。
可是今天,武德候醉死了,还怎么帮她家主子说话。
想到这儿,红芮着急的都快哭了。
而房间里面,蒋婧婧也是一脸的厌恶,武德候醉了一晚上,身上臭气熏天,她是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她用尽浑身的力气,才把醉倒的武德候掀翻,她喘着气爬起来,想了想,她就给武德候解开衣扣。
这时,武德候忽然喊了一声,“楼氏——”
蒋婧婧的动作一停,楼氏是谁?
联想武德候今日的状态,蒋婧婧立马就猜到楼氏的身份,不是他养在外面的外室,就是青楼里的女人。
蒋婧婧厌恶的勾唇,但手上的动作却是愈发轻柔,“侯爷,妾身给您换衣服,您抬抬手?”
喝醉酒的武德候很听话,由着蒋婧婧给他换衣服。
眼见着天大亮了,红芮急得不行,没敲门就进来,,
“小姐,夫人让您去请安,眼看着时间就晚了。”
“请安?”蒋婧婧呢喃了一声,她看了一眼醉的跟死猪似的武德候,心中有了主意。
她凑到武德候耳边,道:“侯爷,夫人叫我们过去呢。”
“去什么去,让文氏等着。”
不远处,文氏派来的小厮目瞪口呆,“没听清楚是吗?”
那小厮撒腿跑了。
回到合安园,小厮如实汇报,院子里就又少了一只花瓶。
“蒋婧婧!”
却多了一声怒吼。
等到蒋婧婧姗姗来迟的时候,武德候已然换了一声衣衫,整个人容光焕发的。
“咳咳,文氏,你找本侯?”
文氏的脸色有些差,武德候自然看见了。
想到自己昨晚去跟楼氏鬼混,今早又去了蒋婧婧的房中,将自己的夫人忽视了个彻底,他就莫名的有些心虚。
轻咳两声后,他坐下。
“什么事,说吧。”
“侯爷,您昨晚去哪儿了,妾身有事找您却怎么都寻不到人。”
垂首站着的蒋婧婧被忽视,她也不在乎。
“咳咳,昨夜同僚邀本侯去酒楼,本侯喝醉了,就宿在那儿了。”
这谎撒的,武德候自己都心虚。
文氏一听,自然也知道武德候这是在搪塞自己,可他不愿说,她也没办法。
只能把满腔怒火都投到蒋婧婧身上。
“蒋婧婧,见到本夫人,还不下跪,御史府的规矩就是这么教的吗?”
因为武德候在,蒋婧婧也不回嘴,听话的跪下,“妾身见过夫人,夫人安好。”
标准的请安礼,没有一丝错处。
可文氏看着,就是心里恨极。
这个女人,是她一生的耻辱。
文氏愤恨的牙根痒痒,恨不得把蒋婧婧大卸八块,扔出去喂狗。
她故意就不叫起,硬让蒋婧婧跪着。
蒋婧婧也听话,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内的气氛紧绷的就像弹簧,随时都可能爆裂。
就连武德候都看不下去了,“蒋氏,起来吧。”
“侯爷!”文氏惊叫。
“本来今日就不该请安,文氏,胡闹也要有个度!”武德候板起脸道。
今早蒋婧婧为了服侍自己,累了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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