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念叨着什么今天输了五百两,都是你这小娼妇带来的霉运。”
刘刚在一边听着,眼泪早就溃不成堤。
“再后来,刘建不来民妇的房了,民妇很高兴,终于不用再受这畜生的磋磨了,可好景不长,有一天,一众仆妇冲进小院,将奴婢带到院子里一通好打,说民妇是灾星,会祸害了刘府一众人,民妇失去意识,被关进柴房,从此就再也没出来过。”
刘娥的自白结束了,刘刚一家人哭得已经站不直身体,要不是靠着刘刚,刘刚妻子估计都能倒下。
小小的儿子也满脸没泪痕,他年纪虽然不大,可跟姑姑感情颇深。
知晓姑姑的遭遇,小孩子登时扑进姑姑的怀里,将头埋进对方的肚子。
“输了五百两?”曲妙凌捕捉到关键词。
“是的,郡主,不仅仅是五百两,民妇有一天还看见刘建衣服里的银票,足足有近千两。”
“近千两!”
轻柔的眼睛瞪大。
管家的月俸再高,也不能高到千两吧!
不是贪污了侯府的,就是收受贿赂的,不管是哪一条,都触犯了侯府的规矩。
这个刘管家,八成是废了!
“刘管家,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你的侄子为什么会如此的大手大脚?”
刘普伏低了身子,不敢说话。
“求求郡主,民妇愿意净身出户,不要刘家一分金银,还请郡主做主,放了民妇吧!”
“贱人!你休得信口雌黄!”刘建怒目圆瞪,听到刘娥将一切和盘托出,他恨不得掐死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心里想着,刘建也做了,他拼命挣脱开侍卫的钳制,撞向刘娥。
刘娥被撞翻,身子重重撞到房内的桌子上,发出闷响,她痛苦的叫了一声,便闭上眼,身体下滑,看着竟然有些不行了的症状。
整整两年,如今仇人就在眼前,还打了自己视为珍宝的妹妹,刘刚怒不可遏,他抬腿就是一脚。
将粽子似的刘建踹飞,躺在地上哼唧了好几声,都没缓过来。
“刘建,你这个混蛋!”
刘刚怒喊,他将眼皮阖上的妹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这才道。
看妹妹站稳了,刘刚反手就把刘娥交给妻子,自己则过去,对躺在地上惨叫不停的刘建拳打脚踢,他面孔狰狞着,就跟一心复仇的魔鬼似的。
刘建疼的满地打滚,唯一能反抗的也只有两条腿,他又蹬又踹,可哪里敌得过手脚并用的刘刚。
两个人的战斗波及文氏,她大喊一声逃开,但那俩人就跟故意的似的,一直追着她撵。
文氏的尖叫声不停,发髻凌乱,一身狼藉。
场面混乱,所有人都呆住了,还是曲妙凌最先反应过来。
“去把那俩人给我分开!快点儿!”
偏厅的桌椅板凳都乱七八糟,躺着的,歪斜的,七扭八歪的。
“好了,刘刚,你冷静点儿!还想不想你妹妹脱离苦海了。”
刘刚这才醒过神儿,任由自己被侍卫拉开。
而刘建早就已经鼻青脸肿,就连鼻尖,都被淤青覆盖。
凄惨无比,可没人心疼他。
刘普自己都自身难保,哪里来的勇气管侄子!
还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吧!
“曲妙凌,给我把这二人杀了,杀了!”好不容易不被撵的文氏尖叫着。
此刻的文氏是发型塌了,脸上的粉花了,衣衫也凌乱了,就连嘴巴上的唇脂,都染得边角都是。
不知道自己的狼狈样儿,但文氏心中还是暴怒。
她堂堂武德候夫人,哪里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气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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