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肖奉之三言两语堵了个正着。憋了半天,才吐出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顽石不是夸人的话好吗……”
“所以说,你关注的重点到底是什么啊!”
“咳,即然你把话都讲到这份上了,老爷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好了,不过,你有对付那些蛀虫的方法吗,那些长老可不是没断奶的毛孩儿~”黄毛意有所指的问道。
“不要自己乱搭台阶顺势下场啊!而且,管他们是没断奶的毛孩还是七老八十的老爷爷,在肖老爷子的命令下简直就脆弱的不堪一击好吗!”
“我爸?怎么回事?”
“这事说来话长……”肖奉之的语气沉重了几分,连带着向来喜欢插科打诨的,一副地痞流氓的无赖样的肖掬涧也认真了起来。
的确,这事说来话长——
十几年前,火烧孤儿院的那群黄毛的领头人就是他,肖掬涧。
那个时候的黄毛是一个恃宠而娇,不学无术又欺男霸女的二世祖。由于肖家旁支他的一个小弟被人抢了劫,他就奋起叫了帮人抄了家伙去“报仇”。
而有些事情说起来好听又拉风但真干起来又他妈不是一回事了,由于没寻到人黄毛就在小混混们的怂恿下放了火,心里却有一点莫名其妙的不开心——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有些人心中有良知这件事~
结果他就坐在那做思考者,思考为什么学校的先生和家里的人从不教导他为人处世到底该怎么做。
一群混混本来想走却见老大都不慌,他们还怕个球呀,于是配合着呆坐着的黄毛在火海外围一声大过一声的狞笑。
结果,刚巧回家的混小子一行人与黄毛碰了个正着,看着火海红了眼发了疯似的与混混们扭打在一起。
而欺软霸硬的黄毛头一次遇上这么不要命的,他很没骨气的讨饶了,可“杀”红了眼的对方根本不鸟他,狠狠的毒打了他一顿——
那是他第一次被人这么打,很痛很委屈可是他不敢说话,他甚至感觉对方如果不是没带家伙会一刀把他砍了。
这年少时自作自受留下的心里阴影导致了黄毛现在都不停的练武防身,虽然在强大的对手肖奉之面前练的再多招式都是花架子——毕竟打人这种事是靠实战的嘛~
然而事情远远不止那样,黄毛在昏迷时被一个瘦小子给告到了警局,据说还要上法院去打一场人命官司。
被锁在警局的小黑屋里,给了他很大的精神压力,他好怕,怕惨了,却不敢闭眼睡觉,他怕被他无意间烧死的人来找他偿命。
硬生生的熬到了肖老爷子来保释他,当牢门打开迎着刺眼的光线看见逆光而站的肖老爷子的那一刻,他哭了。
鬼哭狼嚎的扑到肖老爷子身上,眼泪鼻泪糊了一脸却仍然叫嚣着保证要改过自新,老爷子心软了,这孽子再不济也是他的亲身骨肉——而且还是老来得子,他决定插手解决这件事。
在上法庭的前一晚,老爷子收到线报找着了郑灼光一行人的位置。司机开车很快便将人送到了指定位置。老爷子也没贸然下车,只是降下车窗观察着前方的光景。
有好句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此时的光景正是夕阳西下,美丽的火烧云层层叠叠,交相缠绕的傍晚。
然而此刻这里没有一个人有闲心去欣赏美景,放眼望去火红的丝缕阳光投射在一个个满身血污的身上,他们手中都拿着尖利的板状物在挖土准备埋下婆婆,不知道是谁先呜咽出声,周围的抽气声便都此起彼伏,不断响起,气氛顿时变的幽怨悲怆起来。
其中一个身上烧伤严重绑满绷带的少年也是泪流满面,朝着婆婆跪下,他带着重重的鼻音开口:
“婆婆,我们所有的东西都没了,被烧的一干二净……我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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