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爸爸妈妈都知道了。昨天叶如高、宋清清夫妇来到这里,向我与你爸爸说了这件事,并拿了五千元钱给你爸爸治病,当时的场面他说了,你首先不肯接受,后来听了他讲的道理,你就跪下来,遙对爸爸妈妈说话。你做得对,爸爸妈妈不会责罚你。你会读书,可是我沒有钱。即使我拼命地干,也沒有办法培养你到大学毕业,况且还有你妹妹要读书。你的读书终会半途而废,那时我与你爸爸愧对祖宗,无脸见人。你这样做是为家庭着想,为祖宗招牌着想,你甘愿抛弃骨气,接受叶如高培养,将来考上大学,咱们也光宗耀祖。爸爸妈妈的名誉算什么,值多少钱?你的前程是最重要的。妈妈拼死地干也就是为了你的前程。但是你一定要记住叶如高的恩德,千万不要过河拆桥,做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不管你将来前程如何,是考上大学做了官,或到叶如高公司工作,一定要报答叶如高的恩惠。爸爸妈妈无能,你不要怪爸爸妈妈吧!”
说完,泣不成声。
王行义拿出手帕给赵玉珠擦泪,泪流满面说:“妈妈别哭!行义听爸爸妈妈的话,爸爸妈妈别自责了。”
“多么好的孩子呀!”王允文泪水涟涟地说。
王行明刚才跟邻居小孩子玩,这时回来,忙问:“哥哥回来了,被谁欺负了?连爸爸妈妈也陪着哭!”
“没有被人欺负!”王行义破涕为笑说:“爸爸妈妈,这是叶伯父给我的‘见面礼’,爸爸妈妈拿去藏下。叶伯父说:今天咱们吃过午饭,就到那边去,不知道干什么?”说完,把那枚金戒指递给赵玉珠。
“这么大!这一定是你叶伯父自己戴的。”赵玉珠擦干眼泪说。
“对!”王行义说:“是叶伯父从手指里脱出来的。”
“昨天上午叶如高夫妇来咱们家说了,说今天你回来后就公司去。”王允文对王行义说:“吃了饭,你与妈妈就过去,我与行明在看家。”
“爸爸不去行吗?”王行义不无顾虑地问。
“我本来想去,可是考虑到身体不好。”王允文接着说:“叶如高对你非常喜爱,一定会摆宴为你接风、庆贺。我腰骨毛病,不会传染的,可是人家不知道,难免有所警惕害怕,这就造成不愉快的场面,我何必要去呢!再说,你虽然只有十岁,但见识非凡,连叶如高都佩服,你一定会随机应变,不用我费心、忧虑。有你妈妈去就行了。”
“既然爸爸这么说,那么,我与妈妈吃了饭就去。”王行义说。
……
那一天叶如高回到公司,宋清清见他满脸洋溢着喜悦之色,忙向前问道:“你这么高兴,一定是仁吉读书进步不少,对吗?”
“进步个屁!”叶如高听了仁吉两个字,已是怒火中烧,怒形于色地说:“你生的儿子会进步到哪里去?”
“我生的儿子,你也有份!”宋清清也怒目横眉地说:“这是你的种有问题!”
“我的种有什么问题?我再愚蠢也沒有叶仁吉这么愚蠢。”叶如高恼火起来说。
“即使是我的种,我也没有叶仁吉这么愚蠢嘛!”宋清清也怒了起来说:“这是配料问题。咱们生育时沒有经验,你沒有把长处发挥得淋漓尽致,我也沒有把长处竭力发挥来配合,却把短处与你的短处发挥结合,所以,这孩子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淋漓尽致是形容文章或说话表达得非常充分,透彻,或非常痛快,你怎么用在生子上?”叶如高怒不可遏地说:“这般歪曲道理,用词如此不当,难怪生的儿子这么不聪明。”
“好了!好了!咱们别说不愉快的事,免得争得面红耳赤。”宋清清说:“现在就讲高兴的事吧!你刚才那么高兴,究竟是什么事?”
叶如高立即眉开眼笑地说:“我认了一个聪明绝顶的侄儿,所以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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