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可是很重要的，绝对不可以有一丝的差错。
要参加招标的公司很多，江氏公司是排在倒数第二个。
由于莫氏是要招标的发起者，所以莫氏的人全都坐在前排的位置。而江寒霆坐在中间，更是出众。修长的身形，逼人的气场，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
而此刻，江寒霆冷着脸，脸上是明显的不耐烦。这次的招标会议完全就是走一个过场，反正最后他的决定是要跟江氏合作。一开始他想直接召开发布会宣布消息，可秘书兼好友的陆哲拦住了他。
“江寒霆，我知道你是为了何挽歌，想博美人开心一笑。可是你想过没有，何挽歌兴许不跟别人一样呢，也许对你的做法不认同呢？但是如果你让他们公平竞争，这样的话，她会为自己的成功感到开心的。”
好像是这么回事。思考了不到两分钟，江寒霆就打了电话给经理，让他们加班制定出策划案。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公司代表上台发言，江寒霆的脸也越来越黑。几乎是千篇一律的方案，实在是让人听得昏昏欲睡。
而坐在身后的何挽歌，原本紧张的心情瞬间放松了许多。比起前面的公司，她的方案可谓是让人眼前一亮的。心中没了压力，何挽歌掏出手机，翻看着自己要发言的内容。
很快，发言轮到了李总。
上台后，李总将自己的优盘插到电脑上，待大屏幕中展现出内容后，李总也开始了发言。
原本在闭着眼假寐的江寒霆在听到大成公司的发言后，睁开了双眼。
这个大成公司，还挺有新意。
这时原本在看手机的何挽歌也听到了李总讲话的内容。
怎么会跟自己的如此相同，甚至连新意都相同。心中略过不安，何挽歌慌张地抬头看向屏幕。
待看清屏幕中的时，何挽歌只感觉脑子中一片空白。
冷汗自额间流下，何挽歌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心中的怒火在燃烧，何挽歌盯着台上的李总，一双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
“何总，您没事吧？”一旁有人发觉何挽歌状态不好，担忧地询问道。
“没事。”
前排的江寒霆听到两人的谈话，不禁回过头来。
她身体不舒服？不是今早还好好的吗？
仔细得观察着何挽歌，江寒霆这才发现她苍白的唇色以及藏在袖子里微微颤抖的双手。看起来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倒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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