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种种不平常的迹象让人不得不生疑。
姚槐说:“姜梨随不随吾回容霜城的事情暂且不说,况且这里不安稳,吾也得过些时日再回去。姜梨虽然年龄小,却很有魄力,竟然以一己之力杀了司幽国鼎鼎有名的望风和李仲泷,还打伤了他们主帅,司幽国此次退兵,姜梨功不可没,待我明日上报大将军,让大将军修书一封,再上报王君,为姜梨谋个一官半职,你看如何?”
姜漓漓赶紧拒绝:“多谢将军好意,姜梨不甚感激,官职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属下并不是很在意,杀敌报国本是每一个姜国人的职责和本分,姜梨不奢求什么,况且,能击退敌人,靠的是大将军出色的战术以及所有人的浴血奋战,与姜梨个人并无太大的关系,若是将军独独为属下求取功名,岂不偏私?”
姜漓漓往姚槐的脸上望去,他一身黑服,英姿飒爽,发簪别于束发用的玉冠之上,是一个英气的青年才俊。
屋内烛火半盏,摇曳的光使姚槐的影子在木墙上摇来摇去。
屋内气氛有些古怪,姜漓漓紧紧扯着榻上的被子,生怕姚槐一个不乐意,便问出了她难以回答的问题。
她对着姜辰泽使个眼色,姜辰泽迫于姜漓漓父王母后的恩情,不得不说帮她说,“姜梨也不过是学了两招花拳绣腿,且心性单纯,一腔愚勇,容易被人利用,不堪在军中担当大任,就让他在我这里养伤,伤好了,我便派人把他送回都城去。”
“回都城?”“我不回去。”
姜漓漓与姚槐异口同声的声音响起。
“辰泽兄怎么能把姜梨送回都城?”
姜辰泽倒是一惊:“姚槐可是不同意?”
“吾自是不同意,姜梨千辛万苦才逃出岑良的魔爪,怎又可将他送入那虎狼之地?”
姜漓漓有些口干舌燥,想说点什么,奈何只能憋红着脸,任凭姜辰泽以奇怪的语调问:“岑良的魔爪?虎狼之地?怎么回事?”
说完姜辰泽便悠悠坐下来,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那双看着她的眼睛尽是不屑。
姚槐躁火攻心,姜梨沦落至此,姜辰泽作为他兄长却全然不知?知道了竟然如此冷漠!这样的人,有何资格为人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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