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莫非他本是个有修为的人?
老者望了眼公子,将钱退还给他,无奈地说:“罢了,罢了!我就救他一救吧。”
老者佝偻着身体从破旧的架子上取来药瓶,不舍地说:“这是我侄儿在青琅山上得来的药材,是用上古药材制成的。我就只有这么一颗,但愿能对你的病有些用处吧。”
难道他根本就没把握,给她乱治?
公子说要走却并未急着走,他亲自从茶壶里倒了一杯水走到她的身边,他将药塞到了她的嘴里,然后往她嘴里猛灌水,那么大一颗她连嚼都没嚼就吞了下去,虽没噎死,可也呛得差不多了。
“咳咳——咳咳——咳——”
老者摇了摇头,又叹气:“唉……”然后高呼:“孙女,快快把锅里的东西搬上来,来帮一下将军!”
公子任由他咳着,他给自个儿倒了杯热茶,坐于席上,悠闲地望着别处的风景,俨然一个充满闲情雅致的人。
等等,刚才老叟叫了这人什么?光顾着咳去了,没听清啊。
她欲张口问问,谁知老叟又客客气气地说:“将军,我儿在军中如何了?”
将军?他是将军?哪位将军?哪门子的将军?
“他很好,行事从无差池,恪尽职守。”
“如此便好。”
一个姑娘从东厨方向走来,用托盘端着饭食,她将饭食放于案上,匆匆朝公子行了礼。
公子微微点头,将姜漓漓从席子上扶起来,并望着她说:“你可能自己吃东西?”
姜漓漓没有做声,对面的姑娘说:“我来喂公子吧。”
老者向她孙女匆匆使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色。
公子说:“多谢姑娘,但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我来吧。”
老叟说:“这位公子手上带伤,虽然将军已用布封住,止了血,但并未上药,你且为这位公子上药再吃饭吧。”
“是,祖父。”
姑娘打来了热水,蹲至姜漓漓身边,她突然问:“公子为何要戴面具呢?”
姜漓漓随意回答:“曾经我不懂事,与人斗殴,脸不小心被刀划伤了,因此面容丑陋,怕吓着众人,不得以才整日带上面具。”
“哦……”姑娘满脸内疚,她望向姜漓漓的手,然后替她洗去手上污血,用布擦干净,她一边捣弄药膏一边说:“公子的伤,都可见骨了,都说十指连心,公子怎么一声不哼呢?”
“这点伤不算什么。”
“公子这手,掌心虽是有些粗糙,如果不曾受伤的话,竟是比我们这些姑娘家的还要好看呢。”
谁知那冷漠的将军说:“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一个男子要双好看的手做什么!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这破将军,没有什么好理会的。
姜漓漓投以真诚的目光问:“请问这位姑娘,我这手可会留疤?”
谁知姜漓漓刚问完,将军带着怒气阴阳怪气地说:“一个堂堂男儿,留点疤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想如女子一般,做着从前的事?”
他如此生气,八成是被岑良侮辱过。
房间里顿时一片寂静,被一阵莫名其妙的氛围所笼罩,无人再答话。
将军一手扶着姜漓漓,一手拿了一个大木勺,舀了一大勺汤往姜漓漓嘴里送,还没等她咽下去,他又往她嘴里塞了一勺食物,如此一勺一勺,弄得她两腮鼓起,不能下咽。
她可从来没有这么憋屈地吃过饭,但她只能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也许他终于体会到了她的难处,不再往她嘴里塞吃食,兴许他也饿了,他自个儿吃起东西来。
吃完之后,姚槐将那袋银子又拿了出来,递给老叟。
老叟忙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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