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记住你是一只神兽,可别再像狗一样摇尾巴了。”
然后姜漓漓趁着墨寒不注意时钻进了他的怀里,用浸了千万离愁的声调说:“墨寒,如果你有空,一定要来宫中看我。”
墨寒如同小时候那般,宠溺地摸了摸姜漓漓的头发,在姜漓漓耳侧柔声说道:“好。”
她突然想起四岁那年,他抱她出王宫时,也是如此模样,那时他说,如果她想她的父王母后了,他会带她回来。
多年以来,他从未食言,这次,应该……也不会吧。
早就已经戴好面纱的姜漓漓朝侍卫驾来的马车里奔去,随后宓香也钻了进来。
走了一小会儿,姜漓漓扒开车帘,往后头望去,墨寒仍然立在那儿,目送着她离开。一向好动的小狐狸也没有动来动去,如墨寒一般望着她。真好,没有摇尾巴了。
可是,他们在她的视线中越来越模糊,一个拐弯之后,她看不见他们了。
姜漓漓只能暗自伤神,泪水在她的眼睛里打旋。她始终不敢让泪水留下来,因为她谨记着墨寒对她的教诲,即使再痛苦人生再艰难,也是不能哭的。
她闭上了眼睛,哀叹着这自由的时刻。
从此以后,就别做梦了,接着在浮世里沉浮吧。往后余生,待她平定心猿,伏御意马,便踏雪寻梅,盼岁月静好。
踏进了宫门,姜漓漓想着,应该先去见太后,毕竟长幼有别,尊卑有序。于是她径直奔去太后宫中,太后早早的在外头等着她,刚巧姜越也在。不仅姜越在,还有许多她不认识的公子小姐,这些围绕着太后的女子,可能是姜越的准夫人们。
太后长呼:“漓漓,你终于回来了!”
“嗯,母后,我以后都不走了。”
“好,好,吾的好漓漓,让母后看看你……你怎么瘦了?”
太后的手搭在她的肩上,脸上尽是笑意,可眼睛里,没有温情。
“还黑了。”她王兄精确地补充,“你这野丫头,在外头玩的都舍不得回来了。”
“嘿嘿……”
她笑着,笑得灿烂。
“在外头可有被人欺负?”姜越担忧地问。
“我可是堂堂长公主,没人敢欺负我的!”
“也是,你带着青琅墨公子,没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姜漓漓朝姜越做了一个嫌弃的鬼脸,虽然戴着面纱,他并没有看到。
太后问她:“你面色苍白,在外头可吃的好?”
“吃的很好呢,吾带的那一大包金子银子都用来吃了。”
“听说半夜逛青楼呢。”姜越很开心地说。
当着众人的面,姜漓漓不敢让姜越这个家伙难堪,毕竟他是堂堂王君呢,谁敢跟他叫板啊。
姜越高兴地说:“来,让王兄也瞧一瞧,看看是不是又丑了些。”
姜漓漓走到姜越面前,特意朝姜越行了一个礼说:“可漓漓再丑也是王兄的妹妹呀。”
“嗯,丑妹妹。”
“母后……王兄他欺负我!”
“哟,丑妹妹还生气了。”姜越抬起手来,捏住了姜漓漓的脸说:“你看,你看,这不是更丑了,怪不得嫁不出去呢。”
姜漓漓真是生气了,竟然说她嫁不出去,她气愤啊,于是说:“你还说我,你不也是娶不到吗?”
姜漓漓说完这句话后,大家都屏住呼吸,连动都不敢动,要不就是用可怜的眼神望着她,要不就是细细打量着姜越。
他们所想看的,大概是看她如何倒霉,或者姜越如何生气吧。
姜越说:“你这个野丫头,还敢揭孤的老底,当着众人的面也不给孤留点面子,看孤不惩罚惩罚你!”
“怎么吾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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