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是个无私的人。霍漱清说,只有胸怀天下的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人,才是有资格领导这个国家的人。而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苏凡道。
曾泉看着她,道:“我不是要你没原则拍我马屁的。”
“我说的是真的。”苏凡道,“一个置个人得失于之上的人,不就把单位当成私物了吗?就像很多领导,掌了权,就把权利当做自己敛财的工具,什么单位的利益,职工的福祉,根本就不是他们考虑的东西。”
“过度集中的权力,又缺乏有效的监督,便横行起来了。”曾泉叹道,“光是现在这样的反腐,根本不够。”
“你还有时间来考虑这些问题,锻炼你自己的能力,等到将来你。”苏凡说着,想起方希悠说的事,顿住了。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曾泉问。
苏凡定定神,望着他,道:“这次领导把你从沪城调到荆楚,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你真的,无所谓吗?”
“这么一来,给了我更多的时间可以安静思考、锻炼自己,其实是件好事。”曾泉道。
“可是,你的地位。”苏凡道。
“你今天就是因为这件事才那么反常的,是吗?”曾泉打断她的话,问道。
苏凡不语,见曾泉看着自己,她才说:“是你把你的位置让给霍漱清的,是吗?”
曾泉愣住了,盯着她。
“你是,是为了什么要这样。”苏凡继续问道。
她没办法问他是不是为了她才。
“你觉得,这样的事,这样重大的事,是我和他两个人可以私相授受的吗?”曾泉打断她的话,道。
苏凡,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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