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这个份上，再多抱歉的话都没用，该记仇的都在本子上记着，债多不愁虱多不痒，我的仇家已有很长名单，多个冯子奇也没什么，论排名他还在后面呢。”
徐璃微微一笑，这是他印象中看到她第一次笑，笑得很灿烂，很明亮，象夏日莲花含苞怒放瞬间，只有很短时间，转瞬又恢复到清冷的模样，道：
“关于方华的调动手续过几办吧，记住低调一点，别到处宣扬，给我留点面子。”
方晟正悠悠然喝咖啡，听了这话顿时堵在嗓子眼，又是咳嗽又是流泪，手忙脚乱拿纸巾擦拭，很狼狈的样子。
“方常委感动成这样，不至于吧？”徐璃有些好笑。
“眼泪为徐部长的宽宏大量而流，也为我的肚鸡肠而流，”方晟一本正经道，“我……我恐怕要专门敬杯酒，诚挚表示感谢！”
“你酒量不行的。”
“喝一点没问题，情况特殊嘛。”着方晟要按铃。
徐璃摆摆手：“不用麻烦，”她递过喝了半的酒杯，“把它干了！”
方晟一怔。
之所以怔，不是因为剩下大半足有二两份量，也不是因为鸡尾性后劲大容易醉，而是……
这是她喝的酒杯！
方晟知道很多女孩有洁癖，不愿别人用自己的杯子——包括茶杯和酒杯，从心理学上讲属于保持距离，只有极为亲近的人例外，比如周容每次都会大大咧咧喝他的茶。
“怎么，是不想喝，还是不敢喝？”徐璃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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