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愤愤地看着我,好像并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忽然,朴宝珠叫了一声,从眼前移开,她低头看着地面,我们也跟着她的视线,看到从墓里爬出一群蜈蚣。>
陈清寒来不及细问村长什么,催促大家赶紧上去,朴正泰带着村长先上去,后面跟着朴宝珠,我和陈清寒最后上去。>
我们俩不需要梯子,借助手里的工具几下就爬回地面,陈清寒从背包里拿出燃料,扔到坑底,土坑变成火坑,从墓里爬出来的蜈蚣直接冲进火海,有的已经被点燃,还在向上爬,不过没有能爬出坑来的。>
朴宝珠很紧张,人爬回地面,立刻解开鞋带,把裤角抽出来向上拉。>
她这个动作说明她被咬了,果然,在她的小腿侧面露出半截蜈蚣身子。>
那蜈蚣正在向她肉里钻,陈清寒手快,切开伤口周围的皮肉,往里撒了点黄粉末,蜈蚣马上后退,从伤口里退出来。>
我用钩棍扎住想逃跑的‘犯人’,把它扔进火坑,朴宝珠的伤口开始流黑血,陈清寒快速为她处理,扎紧她伤口上方的位置,挖掉伤口里的毒肉,直至红血流出,接着迅速包扎。>
“打针破伤风。”陈清寒提醒她。>
我们这次出来准备的常规药品挺全,这些药品每人一份,并不集中放在某人身上,朴宝珠有她自己的那份。>
而且听说她做过护士,打针应该不成问题。>
朴宝珠疼出一头汗,流了一大滩血,嘴唇都泛白了,打完针朴正泰就背起她,避免她坐在雪地里着凉。>
陈清寒往火坑里加了些燃料,因为仍然不断有蜈蚣从墓门里爬出来,他没打算关上墓门,后续我们还要进去,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将蜈蚣烧尽。>
朴正泰提出让朴宝珠回村休息,她不能再继续工作,陈清寒留我在墓门这边守着,他带村长和朴正泰他们回村。>
正好他也需要和村长聊聊,但这边不能没人看守。>
我准备好燃料蹲在坑边,坑里的火势小了就填点,有从墓门旁边或上方爬上来的‘不走寻常路’的家伙,我就用业火烧掉。>
烧蜈蚣的黑烟呼呼往上冒,焦臭的味道很快被大风吹散,野外风大,基本留不下什么味道。>
烧了两个钟头,墓门里不再有蜈蚣爬出来,我怕燃烧得不够充分,在灰烬堆里又用业火烧掉一层,烧得坑底露出新土为止。>
然后从旁边铲些土扔下去,填平烧出来的坑,原本的墓门已经被熏黑了,坑边的积雪融化,我估计墓道里也升温了,在上边等到下边的温度冷却,我摘掉防毒面具、卸下背包,坐在雪地里吃大补丸,顺便在坑边堆了个大雪人,拍下来发到朋友圈。>
下午陈清寒、朴正泰带着一个年轻人回来,没见朴宝珠和村长。>
陈清寒介绍说年轻人是村长的儿子,村长叫他来帮我们的忙。>
“帮忙?”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村长可是想关上墓门,把我们关里边,他这是帮倒忙还差不多。>
“关于这座墓,村长说了谎。”陈清寒看看年轻人。>
村长说从来没人发现过这座墓,其实是在说谎,早在清末时有人曾发现过这座墓群,那时的村长家只是村子里一户普通人家。>
有一天,有一队人来村子里,看打扮好像是土匪,可他们进村又没伤害村民,只向当时的村长打听了虫山的事。>
队伍里还有个拿罗盘的先生,村长和村民自然不敢打听,这队人手里有家伙,他们恨不得这群瘟神赶紧离村,哪管他们有什么目的,只要他们走人就行。>
几天后的半夜,那个拿罗盘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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