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三位地阶大佬,其实交谈得并不多,但三言两语间,就把默契建立了起来,然后也都完全地明白了自己以及除自己之外其他两人的想法。>
大家都是一样一样的!>
那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散场!>
这一夜发生在聚星楼的事情,就如一颗小小的小石子投在水面,是荡起了一点涟漪,但那点涟漪很快地就消散掉,而没有引起任何影响。>
其实影响还是有的。>
比如郡城的其它势力,就都知道这天晚上聚星楼起了一点小骚动。>
某副门主的孙子,在晚上,像疯了一样地大喊“这不可能!”>
郡城的几大势力之间,药师堂固然是像筛子一样被其它势力渗透,其它各大宗门其实也不例外,就是渗透程度不一罢了。>
就连郡守府,多半也不例外。>
郡守徐亦山哪怕力压安南,也不能使得自身的郡守府其清如水。>
当然,硬要做的话,他是能够做到的,地阶顶点接近天阶的层次,有太多的手段了。——但是,何必呢?>
自身已是天。>
却连一点小小的云彩都容不下?>
没那个说法。>
所以,这晚的事虽然是发生在聚星楼中,但到得第二天,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但在没有进一步消息的基础上,连猜测也无任何意义。>
也所以……>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第二天的安南郡城,阳光普照,一派明媚。>
五月的安南,明媚的阳光中,其实已经捎带上一些热烈的情绪了,但暂时来说,那热烈才刚刚开启,主体还是明媚。>
草木也都还处在最舒心的阶段,夜里安静地休养生息,白天疯狂地汲取阳光,然后在这个时间段里,疯长。>
一夜枝抽三尺,一昼叶满新枝。>
许广陵和草木的关系,无法用言语来准确地形容。>
平日,他是他,草木是草木,两不相关,但当夜晚来临,他进入休憩中,和天地同其体、和天地共呼吸的时候,大院里的这些草木,也都俱皆被笼罩其中。>
草木无心,许广陵无意。>
但许广陵确实成了这些草木的“王”,它们经常会以自己的方式,对这位新来的“王”低语着。>
田浩依然是早出晚归,暂时他在大院的事,也就是早晚做好饭,以及从许同辉那里接手洗衣的任务,其它就没有了,而关于许同辉许大人写了一本话本的事,他并不知晓。>
着者许同辉本人,这一夜,辗转了小一会,然后沉浸在气血的感受和运行中。>
白天来临。>
洗漱,晨练,早饭。>
这几个过程他都表现得很平静,而且晨练时,那绝对是专心投入,帮许广陵捶打身体,就更是全神贯注。>
但早饭后,这位阁下就略有点坐不住了。>
好几次看着许广陵,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许广陵没好气地瞄他一眼。>
许同辉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在面对家长,“少爷,那个话本……”>
许广陵安坐躺椅上,摇啊摇。>
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前世,沈欣就弄了一院蔷薇。>
经他改造过的。>
一年十二月,十月是花期。>
花开之时,繁朵压枝,清香入骨,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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