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
肖羡羽原地懵逼,整个人都惊呆了。
白谣疾步上前,探鼻口,按动脉,她脸色也微微发白,手指僵硬,“好,好像真的死了。可没道理啊,死了怎么没化出本体。”
“大哥啊,我相信你没有绑我姐还不行吗?但犯不着以死证清白啊。”肖羡羽现在满脑子懵懵的,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白毛锦看着就一副阴气沉沉的样子,给人一种“我是幕后黑手”的感觉,却不想,如今竟不明不白的躺在了家里。
您好歹是一家之主,妖盟的话事者之一,这么随随便便的就下去了,是当真的吗?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是什么情况,但直觉告诉我,此时应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肖羡羽低声说。
此事不用问:元芳,你怎么看?我们肖大咸鱼自己心里就知道此事必有蹊跷。
白毛锦莫名其妙的死在家里,那肯定就不是他绑架了姐姐,由此推断,杀害白毛锦的人和绑架姐姐的人应该就是同一伙的人。
那么问题来了,那伙人为啥要这么干呢?
肖羡羽想起自己在会议室的嚣张态度,想到妖盟近来的风波,想到从深林里跑出来的大狗熊,最后又想到霹雳珠王交代给他的秘密任务。
何着这就是故意我引往坑里跳呗。
我去,最讨厌你们那些玩阴谋诡计的“军师”了,真就仗着自己的智商碾压敌人。
白谣却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不顾肖羡羽的拉扯,她把手伸到白毛锦后背悄悄摸索,旋即露出恍然神色:“他的七寸部位被人用什么东西钉住了。”
旋即,她把白毛锦的躯体拎起来,让他趴在桌上,指着后脖颈下方一个凸起的位置:“这里,就是蛇的七寸。”
肖羡羽定睛瞧去,那个部位有一枚暗红色的铜钉,死死的嵌入他的肉里,白毛锦的后背被鲜血染的黑红。
他沾了点血迹在指尖轻闻:“血液开始凝固发黑,看来,他死了有段时间了,但又不是很长。”
但具体的死亡时间,还是需要专业的人士过来评判。
“那我们把这枚铜钉拔下来,当做证据。”肖羡羽指头捏住钉首,用力一扯。
“别,千万别拔……”
白谣脸色骤变,慌忙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只见白毛锦的尸体在铜钉被拔之后,立刻现出原形,是一条六十多米长的巨蛇。
宽敞的书房瞬间被蛇躯撑满,落地窗“啪啦啦”的裂开,紧接着崩溃,地上玻璃碎片掉落,在黑暗中发出清脆轰鸣的声响。
肖羡羽和白谣被瞬间膨胀的尸体挤压在墙角,还好两人都颇有实力,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稍微有点狼狈。
“你拔了铜钉,他不就化出原形了嘛。而且这么大的动静,肯定要惊动白家人啦。”
白谣无奈道:“算啦算啦,反正这事儿也瞒不住他们,咱们要是偷偷摸摸的走了,反而倒坐实了暗杀白毛锦的事实。”
“我也想到了这一点,可眼下的情况是,我们也更加难以洗脱嫌疑啊。”
肖羡羽满脸黑线,走,那就坐实了暗杀白家家主的罪,不走吧,他就要面临白家人的怒火。
得,这还真是人在白家坐,祸从天上降。
这是个深坑,但他必须得跳,没办法,他只有那么一个姐姐,哪怕不是亲的。
“喂,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这明显是冲着你来的。”白谣说。
“冲着我来的这一点,我不否认,但你觉得,这只是在针对我?”
肖羡羽看着她。
然而,还不等白谣说话,书房的门却被打开,老人站在门口,骇然的看着书房里的一幕。
那表情,那神态,像极了看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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