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全身力气赌上全部人生才得到的东西,那个少女居然这么轻易就得到了。>
但后来,当初阶大典开始之后,他才发现他错了。>
错的彻彻底底,自大至极。>
这世上根本没有轻易能得到的东西。>
人们只看到那个少女是如何得到一个个的榜首,但那背后她到底是多么顽强地战斗,到底付出了多少代价,根本没人能全部知道。>
他只是看到了一点点,就已经震撼如斯。>
那个少女到底是如何得到那样的战斗能力、恢复能力、反应速度和对杀气的敏感,其背后的真相他都不敢想象。>
但在这些能力背后,他最无法理解的就是,为什么那个女子面对那么强大的力量差距,却能够永不放弃。>
许义山定定看着台上的少女。>
正如陈子楚所说,他们剑派的人还没输完,那个少女还没有输。>
但所有人也能看出,她不可能赢。>
从境界到武器,差距实在太大了。>
哪怕她反应速度和应对速度超绝,但再这么打下去,她只会遍体鳞伤地耗死在台上。>
她那么聪明不会看不出来。>
但她依然没有认输,只看使出的水法剑.剑招甚至能看出她不是在消极地逃避,甚至在不断琢磨反击的方法。>
考虑如何保证手中铁剑不断的情况下还能向叶思远反击。>
明明拿着那样一把接上的铁剑,却还坚持要使用水法剑。>
陈子楚注视着面前男人视线的变化,慢慢松开了揪着他衣襟的手。>
许义山双手垂下,静静站在原地。>
“真傻,”陈子楚听见面前人低低开口,“她这场就不能用点别的法子吗?她不是用很多奇思妙想的吗?”>
“是啊,真傻,”陈子楚定定看着他,“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在想些什么,明明都劣势到这种程度了,偏偏还要在水火对战之中一定使用水法剑。”>
正如民众们所说,这一场对决,也是水法和火法之间的对决。>
代替他出场的,是那个少女。>
而她选择使用的,是水法剑。>
许义山闻言一怔,忽然想起之前他走过嬴抱月面前之时被他忽略掉的那句夸赞。>
“师兄,刚刚的剑法也很是……”>
很是什么呢?许义山忽然后悔没有听完这句话。>
而他已经没有弥补的机会了,甚至无法再重现之前的剑法。>
他放弃了,所以拔不出自己的剑。>
然而那个少女没有放弃。>
正如当年在稷下之宴上,她实现了对他的承诺。>
许义山静静看向面前插在地上光芒黯淡的长剑。>
他路边开出的花儿,也许并不只是这一把剑。>
“义山?”陈子楚怔怔看着眼前人向身前的长剑伸出手去,下一刻他瞳孔一缩。>
啪的一声。>
只见许义山重重将手掌拍在断水剑的剑柄之上,从他的掌心流下殷红的血,血顺着剑鞘的缝隙流入剑刃之中,而下一刻断水剑上黯淡的光芒忽然活跃起来,像是有什么被束缚已久的东西要喷薄而出。>
“义山你……”>
陈子楚看着眼前这一幕说不出话来,因为许义山此举居然是在解除剑主留在剑上的禁制!>
名剑认主的过程就是剑主留下禁制的过程,有了禁制后如不灌入剑主的真元此剑轻易不会被其他人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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