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完,抬头有些忐忑的看着楼闻筝。
楼闻筝若有所思的说:“挺好听的。”
晏淮之悄悄松了口气。
“你嗓子怎么回事?先天残疾还是后天导致?”
“后天。”
“看医生了吗?”
“看了。”
“能不能治好?”
“不知道。”
“为什么缠着我?”
“……”晏淮之蜷起手指,不作答了。
楼闻筝打量着他,发现他虽然脸色憔悴得跟生病一样,那双手却骨感优雅修长白皙,一看就知道常年养尊处优,没干过粗活。
再一仔细看他那张脸,除去不修边幅,底子却很耐看,特别是那双眼睛,双眼皮,睫毛密而长,眼尾的弧度斜斜向上延伸,这样一双眼睛,无论是装可怜还是装深情都能事半功倍。
楼闻筝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她问:“你以前是不是做那个行业的?”
晏淮之不解的看着她。
“就,男鸭。”
她听顾长冬说过这个群体,年轻和帅气是资本,短时间内能大量捞金,但这个行业跟纸醉金迷挂钩,聪明的做上几年攒些钱金盆洗手,再做点小生意,以后不说大富大贵,基本能衣食无忧。
但那种“不聪明的”,在销金窟浸淫久了,养成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数十年如一日挥金如土,等到人老色衰就只能黯然退场。
而且退出欢场后,这些人压根就无法适应朝九晚五的普通工作,再加上没有一技之长,最后的下场往往很惨。
眼前这个叫晏淮之的男人符合退出欢场群体的大部分特征,小有姿色,不肯踏实工作,厚着脸皮到处讨吃的,还试图贴上有钱女金主……
啧!
晏淮之先是一愣,随即皱眉,不满的看着她。
楼闻筝以为他被戳中痛处不高兴了,也没想让他太难堪,表明立场:“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我实话告诉你,你找错对象了,我不好那口。”
晏淮之:“……”
“冰箱里有吃的,想吃什么自己拿,吃完离开这儿。”楼闻筝语气是命令式的,没有给他商量的余地,说完她起身去了浴室,洗个澡准备睡觉。
等她洗完澡出来,发现晏淮之还在,正站在窗前发呆。
“你还没走?”
晏淮之回过头,为难的看着她,又指了指窗外,楼闻筝这才注意到外面下大雨了。
楼闻筝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正想强横的把他赶出去,但目光落到晏淮之身上,她心里微微一顿。
晏淮之光着脚,身上衣服还是湿的,半干的刘海软软的贴在额头上,大概是怕被她赶出去,一只手不安的揪着衣摆,眼神怯生生的,看起来可怜得要命。
“一晚。”楼闻筝冷冷的说:“天亮雨停了就给我滚!”
晏淮之忙不迭的点头。
楼闻筝转身回了房间,还把房门给反锁了。
本来以为家里多了个陌生人会睡不好,但出乎意料的,楼闻筝一觉安安稳稳睡到天亮,等醒来,刚好是早上七点钟。
久违的好眠让她心情敞亮不少,楼闻筝趿着拖鞋下床,一打开房门,香气扑面而来,她脚步一顿。
厨房方向传来水声,她快步走过去,一进厨房就看到晏淮之正系着围裙做早餐,流理台上放了做好的豆浆油条和小米粥,锅里滋滋冒油的是几个卖相喜人的生煎包,香味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你怎么还在?”楼闻筝皱眉:“不是让你天亮就走吗?”
晏淮之回过头,忐忑的指了指流理台上的早餐,小心翼翼的用眼神表达自己的诉求。
楼闻筝冷笑:“少装可怜,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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