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表面上却也不敢马虎,跟着群臣擦拭眼泪。
可他哪里有眼泪出来,硬生生憋出来两滴,染湿了一点袖口。
“好了,好了。皆是陈年往事,玄龄之言,朕已知矣。不知行之如何看待新律?”
皇帝这是要把在朝官员都问个遍啊!
汪大渊心底怀疑,这样一个个地问下去,今天晚饭怕是都吃不成了吧……
不对!这参与朝会的足足有两百多名官吏,一个个问下去,说不定得问到明天去,若再出几个能言善道之辈,这朝会可得开上几天……
心底想着,汪大渊又把自己刚才所想给否决了,不对,皇帝大抵也就是问问三位平章,最多再问问几位尚书的意见,估计自己都不会问道,更何况自己身后一群从三品、正四品和从四品的小官。
既然如此,此事和我无关咯?
!竟然上了刘侍郎的当!这下子一点实惠没捞到,还要为他担风险!
看着眼前刘义答完退下,汪大渊不由得看向户部尚书郭阳,下一个该是他了吧?
“好!行之所言,朕已知矣!焕章,你说说对新律的看法!”
这个郭阳怎么还不出班呢?
盯了郭阳十几秒,汪大渊还在怀疑之间,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吸引了朝上多数人的目光。
这是怎地了?
怎么都看着我?
还好汪大渊身旁一名门下侍郎,因为是正三品的缘故,刚好在汪大渊身旁站着,此时捅了汪大渊一下,细声言语道:“陛下问你呢?”
“问我?”汪大渊这才回想起刚才皇上叫得是自己的表字!
不好!
汪大渊慌忙出班,急得他也不敢站着,直接跪在天命殿中央。“陛……陛下!”
仓皇如丧家之犬,全然没有刚才瞧不起房玄龄的样子。
“呵呵,焕章这是怎地了?我朝出班,无须跪拜,站起来回话!”
“诺……诺……”气虚之极的他,连说个“诺”字都得拆开两半。
“陛下……臣……臣以为……新律……新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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