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沉思了片刻，看向光幕。
“我同人类合作了，那个人是涅槃。”
玫的目光有些呆滞。
？
他没听错吧?
应该没有吧?
跟人类合作??
魔怎么能跟人类合作?!
管那个人是涅槃还是擦盘，都不行！
这，这简直就是惊世骇俗！
“瞳你糊涂了啊！魔怎么可能跟人类合作？？！你这样做让邪城那些支持你的魔们怎么想！你这是会寒了他们的心啊！”
还有他的心!
他怎么都没想到瞳居然选了这条他想破脑袋都没想到的路！
难道是玄昉的事真的伤到了他的心让他思想跑偏了？
想到这，玫面上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神色。
他糊涂啊！
瞳有些头疼的看着玫。
果不其然，玫剧烈的反应跟自己设想的一模一样。
不过这也不怪他，他的确不了解温蒻云娴这个人。
再加上玫对人类的认识一直都片面得很。
他也该纠正纠正他了。
瞳神色颇为严肃，他的模样让玫心中莫名有些忐忑。
他跟在瞳身边这么多年，怎么会不了解他?
他这个魔生性顽固，认准了什么就绝不回头，十头魔驴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又犟又倔，就比如之前对玄昉恨不得付出生命的死心塌地一样。
玫越想越愁。
他该如何说服他啊。
“玫，是你太局限于玄昉所划的框架。”
玫先是一愣，心中满是疑惑。
这跟...玄昉有什么关系吗？
瞳一看玫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的面上破天荒的出现一抹笑意。
玫有些惊悚。
他的笑容，好莫名其妙！
不对，他居然对自己笑了？！
“在玄昉定下的框架里，人和魔是死敌，人和魔都想去掠夺对方的财产，人和魔之间不共戴天。”
听了他的话的玫思绪瞬间拉回正轨，他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事实不就是如此么。”
瞳却是摇摇头，眼底一片坚定，“事实是这只是魔族的一厢情愿。”
看着玫有些难看的脸色，瞳知道他心中一定在指责自己，但他必须要说出来。
魔不该一直活在暴虐中，魔也可以柔和，也可以通情达理。
他继续说着，没有留给玫一丝插嘴的机会。
“我知道你喜欢看魔族史书，但是有一段被玄昉刻意抹去的历史，那段历史是人与魔关系最和睦的时期。”
玫第一反应就是，真的吗？我不信。
其实就算这段历史真的存在，可那时的大环境怎能同现在的大环境相比？
不管谁对谁错，他们魔族已经在很久很久之前挑起了同人族的矛盾。
这点他并不否认。
夺人领土，夺人财宝，杀人如麻，这样的矛盾根本就是不可逆转的。
瞳说的那些，倒不如说是一种浪漫情怀。
他不信，人类不会对他们见而欲诛之！
“瞳，你的这些话对于现实来说，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瞳却是执拗的摇头，“不，是你带着你过去的眼光看待着这件事。人魔和睦根本没有你想的那般难！”
玫心中一动，他现在是真的有些好奇为何瞳会如此笃定。
他的底气是什么？
总不可能是那个叫什么涅槃的人类吧。
玫的脸上带着不以为然。
如果是这样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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