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范曦月一把甩开他的手,看傻子一般微微抬了抬下巴,“我倒是不知道哥哥何时有空关心起我来,这实在让我十分地受宠若惊你了。”
范明这时候才看到妹妹眼底的冷意,这些年,她确实不曾有过多少欢乐的时光,甚至于有一次过年,连她走丢了,大家都没有发现。
“你到底是我亲妹妹。”范明看着她,又不知该再说些什么了。
范曦月冷冷一笑,轻轻甩开他的双手,“你早就知道了我不姓范,我只是个外人,多余的人。”
“可你仍是我妹妹。”范明说完又要过来拉她。
范曦月往后退了两步,眼泪还是下来了,多么可笑的两个字,可是她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哥哥,那个人已经死了。
“你走吧,我不想见你,更不想见那个惺惺作态的老头子,若是他叫你过来找我,那大可不必,我自己的事情自有打算,让他好好守着他的家产,千万别不小心就丢了!”她说完,慌忙跑到路边,拦了一辆黄包车又走了。
范明叹了口气,半蹲在地上,有些事一旦晚了,想要去挽救已经来不及了。
夜幕落下来,他一步步重新往回走,这里每一条街,每一处房屋都叫他不停回想起小时候,那些被忘却的记忆仿佛又重生了。
黄包车只是在街道上绕了一圈就又绕了回来。
范曦月站在路口板栗摊位上买了半斤板栗,倚着柱子一口口吃着,旁边不时有喝醉的懒汉过来,她也只是不理,仍旧慢慢吃着,直到板栗都见了底,街道上空无一人。
白二爷的汽车突然出现在街角,停在女子右边三米的距离。
范曦月嗤笑一声,将板栗壳啪地一声丢在地上,猛地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那个,白二爷难不成是动了真情?”她说完侧头看着这个男人,眼底里露出一丝嘲弄的气焰。
“她对我来说有不同的意义,既然范小姐也都答应了,却又出尔反尔,也是你的不对了。”他言语犀利,倒没有一丝相让的意思。
范曦月却只是笑得越发猖狂,“可惜了,你对人家这般用心,人家不也骗了你,反倒过来找我。”
范曦月又想起那日,她本来是打算将森林偷偷送到他府上,可是,森林那丫头不知如何骗了他,转头就又找了她,只是和她商量出这个计策,到底是口齿伶俐又有共同的目标,她反倒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她如今被你如何了?”白二爷没有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在他看来森林之所以会骗了他,不过是眼前这个女子教唆的结果。
“还没死,只是往后她的性命如何,还得看白二爷你如何表现了?”
“你什么意思?”
“您先别生气,她如今有手有脚的人,我将她送回去,她都能自己跑回来,可见是铁了心要跟在我身边。”
白二爷只笑得凄惶,“你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头一条,你得和我保证,以后绝不能派人跟踪我,若是再有下次,我就只好拿你的心上人撒气了。”
“我不过是担心你的安危,二爷那个人却不是好对付的。”
范曦月捂住嘴巴轻声笑了笑,“二爷是绝做不出来这样的蠢事,就是做了蠢事也绝不会被我发现。”
白二爷被她戳到痛处,只是咬牙隐忍不发。
“还有一件事,他日你做了警长,需得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
“范家的生意,我要他们全家都不得好过!”她说着脸上笑意收住,只是一双眼睛带着十分恨意望着远处。
白二爷看着心神俱凌,只是点头应了。
眨眼就到了第三日。
订婚宴的酒席就设在上海歌舞厅里面,乔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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