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数!”
张良易闻言,不由一呆,接着却是苦笑一声,道:“那日见你离去,可是满脸的自信,到了关键时候,你怎么倒是反而这副样子了?”
梁痕道:“有自信是一回事,自负又是另一回事,越是到现在,咱们得越是小心,免得阴沟里面翻船!”
张良易只是点头一笑,道:“说实话,我更愿意看到那天你自信的样子!”
梁痕也是一笑,道:“那天是担心你不敢出战,不自信一些,怎么能够引你上钩?”
张良易闻言,却是一呆,接着却又是连连苦笑:“敢情你连我也算计了?单此一条,你便胜过我太多了!”
梁痕抱拳道:“过奖!”
张良易忽然沉默下来,道:“自从离开下邳郡之后,你就没有回去见过黄石公吗?”
梁痕摇头:“从未有见过,不过你不也是没回去过吗?”
“是他老人讲不允许回去的,也许是见得咱们阴暗的样子,有太多的眼光,也不能温暖过来吧!”张良易目露沧桑之色,他是闻名天下的帝师,乃是天下人忌惮的谋者,但是谁又明白作为阴诡之士的痛苦?
在这天下,有很多人都希望成为张良易、梁痕这样的人,但却不知道梁痕他们更需要的是阳光,是能够堂堂正正的活着,而不是让人听了不寒而栗。这种感觉,天下人是不会懂的,与别人说,人间也只会认为你是矫情。
梁痕也忽然沉默下来,当年离开下邳郡的时候,黄石公也与自己说过同样的话,现在想想,也是不胜唏嘘而已。
“好了,下完这盘棋,我该回去了!”梁痕忽然说道。
张良易笑道:“看来是家有仙妻,思念甚浓,连陪我这个师兄下棋的时间都没有了!”
梁痕急忙摆手:“帝师与我父亲、周叔叔他们同辈,这师兄二字可是当不得啊,不可乱了辈分!”
张良易闻言,只是大笑一声,道:“你我皆是得黄石公之传承,这同门师兄,可不是想赖就能赖掉的!”
梁痕还真是怕张良易这般称呼自己,当下转身一走,直接凭空消失,张良易不由一呆:“这小子就是个人精,好吧,深宫大院的,还是好好喝几杯暖暖身子,免得孤独寂寞冷啊!”
梁痕并没有走远,还在红枫苑的屋顶上呢,听得张良易的话,险些一个趔趄,他摸了摸下巴,这个张良易还真是有些意思,那酒他可不敢喝,里面加的东西可全都是厉害的大补药啊,他还年轻了。
这般想着,梁痕只是干咳一声,而后转身便是离去。阳平公主见得梁痕回来,急忙问了一下燕回飞的情况,知晓一切都还好,这才休息了。
可是梁痕却还无法入睡,他在屋子里坐了许久,忽觉得一阵凉风袭来,屋门的大门打开,却是见得紫兮站在那里。
梁痕见状,只是一呆,紫兮似笑非笑的看着梁痕,道:“怎么?睡不着?”
梁痕道:“今晚上与帝师喝了几杯,他那酒太补了,睡不着!”
“是吗?那怎么会脸红筋涨的呢?”紫兮咬着牙齿说道。
梁痕知晓,他是上了张良易的当,眼下阳平公主就在这院子里面,闹起来可不好,当下一把将紫兮给拉进去屋子里,轻声说道:“我哪里知道那老东西竟然泡虎鞭酒,喝下去才感觉到不对劲!”
“什么?你既然喝那种酒!”紫兮直接发作。梁痕实在没法子了,这东西法则抹不掉,浑身热得就像是火炭,当下他二话不说,直接将紫兮抱着往床那边走去。
皇宫里,吕香跪在燕胤的灵柩之前,静静的烧着纸钱,直到半夜,她回去勤政园中。紫兮将先前吕择说的事情考虑了一遍,将燕胤的玉玺给拿出来,面上还有几分空的圣旨,旁边放着笔墨。
吕香轻轻将笔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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