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贵安。”
“白大夫终于是来了?我还道白大夫要是再晚些就得给你们又备些客房了。”
赵晟翊语气中的玩笑反倒是像在嘲讽。
嘴角的笑意里带的,也不全是些好的意思。
这讨人厌的感觉也是熟悉。
墨莺歌自己内心暗暗的怪罪了些自己昨日与今天居然这么紧张,就为了这么讨厌的一个人。
“或者白大夫本就想的是打算在这儿过一夜?”
赵晟翊的眼睛一眯,神情叫人捉摸不透又叫人着迷。
语气轻挑到漫不经心。
墨莺歌却是一滞,自己还的确这么考虑了一番。
毕竟这里的梅花现在想来应该是快谢了,今年里最后看几眼也是好的。
绝然不是为了与赵晟翊一齐看,绝对绝对,不是。
“太子殿下说笑了,这般荒谬之事怎么可能呢。白府自然还是要回去的,回去晚了,给殿下也是麻烦,家里爹爹也多少担心……”
被赵晟翊说了出来之后,墨莺歌怎么可能说出来自己真的想法。
只是眼中失望一闪而过。
而捉到这丝失望的赵晟翊,嘴角的笑意稍微多了几分真诚。
看来有些日子不见,这姑娘倒是更加有趣了。
“殿下,那便开始今日的行诊吧。”
墨莺歌想打断此时的情况。
赵晟翊没有回话,算是默许了。
望闻问切之后,墨莺歌便自小莺带来的药箱处拿出来了银针。
“殿下这些日子可有试着由着他人帮助来适应站立?”
“自然是谨遵医嘱,每日都有练习。”
一旁的追风抢先回答时,赵晟翊的神色居然有些无奈起来。
每日佯装腿疾将愈才可站稳的控制尺度真的是,折煞人也。
墨莺歌目光转向赵晟翊身旁总是默默伫立那个看着寻常,甚至有些让人难以记住面容的侍卫。
太过于平平无奇,反倒是成了一种完美的伪装。
“那殿下可有好转?”
“已经可在搀扶下站立无碍了。只是除了站着以外还是不能有其他动作,包括起身也是要依靠他人的。”
墨莺歌点了点头,原来是到了这般地步吗。
大概理解了赵晟翊所需的时日,便开始了行针。
这些个空当,墨莺歌顺便与赵晟翊似有似无地聊着看似无关紧要的事儿。
“殿下平日里可还有些什么隐藏着的旧疾?头昏腹疼或是其他?”
赵晟翊听出来些端倪,回答了个莫须有的
“有时会有些头疼,不过没什么大影响,也是自幼便有的小病罢了,不碍事。”
“呀,那可有其他症状?”
墨莺歌故作惊讶。
头疼,确实是头疼,疼这局势与计谋吧,又是些心病。
“那便没有了。”
“殿下此番症状加上方才我所诊断出来的脉象,殿下还是有些杂症的,需要调理一番怕是才好得了。”
墨莺歌一边埋头又放下最后一针,一边答得头头是道。
“我一会儿便去为殿下写个方子,殿下看看可否有些太医大人些指示过不能食用的。”
“若是没有,那第一次调气血所需的汤药前一日我已经安排好了的,就在此处,殿下但饮无妨。”
赵晟翊不做声响,微微点头示意了自己觉得妥当。
那边稍等些个时候。
墨莺歌就着这卡在发上作簪子的毛笔,找出来几些张的写药方的纸,就此草草一写。
几张飞龙走凤的药草单子里边,混了一张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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