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手脚”顿时就乱了。>
“去……去太孙处!”余律眼前已经黑了,挣扎着交代:“这事,单凭我们难以处理了……”>
还没有说完,余律就再也撑不住,直接昏了过去。>
“啊!”>
方惜忙用手去碰鼻息,发现余律只是昏迷过去,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余人抬着余律去船舱休息,方惜才感受到后怕,脸色又青又白,浑身直抖,仆人想扶他进去,他一挥手打开了:“我要静静。”>
方惜看着越来越远的岸侧,咬着牙,想起了被烧死的商娘子,想起了被人拖进去打死的商秀才,想起了刚才以为余律死了的心情。>
渐渐的,脸上浮出一丝阴冷的狞笑。>
“太孙教诲,我一向不以为然,现在才知,我以前是多么幼稚。”>
“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去太孙处,太孙处规矩重重,哪由得我主意,我把余兄送去太孙处,太孙有御医,必会妥善救治,也没有人能在太孙处,再伤害到余兄。”>
“而我,去张岱处,他也是钦差!”>
张岱有兵,更是性格刚烈如火,而自己不但急需要力量,更需要这敢打敢杀的性情。>
“我的的证据已经有了,只要递上去,张岱就敢杀韩承毅。”>
“可事实上,张岱主持粮仓,哪能亲自去,那就是我去,这正合我意,我说杀你就杀你,说抄你家,就抄你家!”>
方惜狞笑猛的加浓,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周围的人毛骨悚然。>
南兴郡>
十二人持着龙旗宝扇牵引,纛车前进,一百二十个侍卫手持长刀弩弓护卫,更有仆人跟随,三百余人浩浩荡荡,沿途人群或远远避开,或直接跪伏在侧。>
事实上跪伏在侧的都相对危险,两侧骑兵虽面带一丝疲惫,但虎目如电扫视,弩弓已经上弦,沿途只要稍有动弹,立刻射杀。>
“不错!”青帷略卷起,苏子籍坐着看去,带起了微笑,对这情况很是满意。>
无论这世界还是别的世界,无论什么时代,大部分黔首,大概自己是纯粹被压迫的阶级,因此对秩序和体制很是痛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人之常情,并没有错误。>
可他们幻想里,自己当官当王,却总喜欢废除了跪拜,又或微服而行,这就是十足蠢货了。>
别的不说,肉体上废除跪拜,为了弥补,就得在精神上十倍叩拜,这点他们是看不懂了。>
吱呀吱呀,车轮碾压地面,苏子籍问着:“到哪里了?”>
“禀太孙,已经临近南兴郡城门四十里,这里是六氓乡,还有一个半时辰可抵达。”>
就有伺候在侧的姜深躬身说着,心中纳闷,天气这样炎热,可靠近了车,就觉得清凉,难道是车内放了冰盘?>
可自己是随从官,没有记得放冰盘呀!>
“天色尚早,令休息一个时辰再走吧!”苏子籍看了看天色说着,自己倒不热,清风徐徐,可一眼看去,人人汗湿重衣,特别是甲兵,这样炎热,还穿着甲衣,实在辛苦。>
左右,地方已快到了,今天闭门前,必能赶入城。>
“谢太孙。”姜深也不由暗松口气,立刻传达命令,这一声令下,人人欢呼,连甲兵都不由松了脸。>
车队的人要休息,自然寻了路侧的小树林,这里有树荫,将牛车停在树荫下,人陆续下车在树荫下坐着,而骑马的人也翻身下马,将马缰绳系在树上,一面让马自己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