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步向前,左脚蹬地,右脚快速踢向空中再瞬间摆向后,同时左脚向前高高踢起。[][].[][].[]分腿跳,空中瞬间形成了一字,漂亮的落地。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总会出现这种怪异的行为。想起了《雨中曲》的男主角在雨中的那段经典舞蹈。跑到路边的灯杆边上,跃起双手抓住灯杆,顺着劲在灯杆上转了半圈落地。蹲下左腿高高踢向远处,右腿蹬地在地上拖行,落地站起身来,抬头深呼吸。此时真的就像是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从脚下一直远远的顺着地面看出去,好干净的地面。蹲下手指在地上摩擦,看了看手指,真的一点都没脏。想起老外总是有动作我特别不能理解。手上出汗了,一般的习惯是在裤子上或是衣服上擦一下。而老外经常是抬起脚,手掌在鞋底擦一下。一直都很想搞明白是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可能真的是因为干净。以前,总觉得老外的这个动作很脏。我把包放在地上,前后看了看没车。我躺在了地上。凉凉的。看着天,随着气流运动的白云就像一些纪录片里的场景。马路上躺下虽然知道没车,可心里还是会有点害怕。我尽力的压制住心里的恐惧。闭上眼睛,呼吸调整好。怕自己睡过去,不时的会睁开眼睛。想起以前学的现代课。上身平躺双手两边打开,双腿吸起来,双脚踩实地面。上身保持不动,右腿倒向右侧地面,左脚脚尖贴着地面,绕过右脚划到力所能及的最右侧。回到原位,反面在做一次。睁开眼睛,做起来。吓了我一跳,身边站着个老外。可能是跑步路过的,不知道看了我多久。老外笑着:
“ddane。”
“yes。”
我能听懂舞蹈这个单词,猜想他该是在问我是不是舞者吧!简单的回答后,我又躺下了。听见脚步慢慢离我远去,我站了起来。我是害怕别人再问我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何必让自己尴尬呢?干脆就躺下了。这招对老外很好使。他们很尊重搞艺术的人,所以不会再打扰。早晨的温哥华还是挺冷的。现在,只想陷入酒店柔软的床里好好的睡一觉。
不知道是有多累,整个身体沉得感觉都要被床垫给埋了。懒懒的眯着眼看了看窗外,太阳落山了。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峰哥不知道去哪了?又闭上了眼睛,实在不想起。今天晚上是带装第一次彩排。看了看床头的时间,该起来了。慢慢起来整理好自己,背上包下楼。再次在大堂确认了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见到一个演员。走出酒店,点上烟。又是路灯陪着我走到了剧院。路上变得繁华,行人也多了起来。一家门上挂着霓虹灯的店外排起了长长的队。这该是传中的夜店了吧!女人们的裙子能穿多短就多短;男人们的头发打着发蜡能多亮就多亮。一辆法拉利缓缓停在了路边,一个东方男人从驾驶室开门走出来,走到店门口跟高大的门卫聊了两句。门卫笑了笑把门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打开了,下来了一个女人。一件连体的超短裙,觉得下车的时候什么都能看见。可是,又什么都没看见,我站在车的侧后面。我们的演员给漂亮的洋妞起了个外号“冰镇洋妞”。标志就是艳色的头发,漂亮的脸蛋,高挑丰满的身材。眼前的这位完全符合甚至超出了这个标准。嫩白笔直的大长腿,亮银的高跟鞋,腿肌肉拉丝状高高的收在膝盖窝下面。屁股翘着大正好。这个正好是跟身材的比例相比看上去真叫个性感。腹微微凸起和屁股前后呼应,往上是男人们甚至女人们都欣赏的丰满上围,高高挺起,走起路来随着步伐运动。一般这样的“冰镇洋妞”都不太爱穿内衣。实话我一直在咽口水,男人嘛!脖子长长的没有一点脂肪的感觉,锁骨的位置都能盛水。下巴并不是特别尖,但是跟脖子的距离要比东方人远。脸一直带着笑容。水嫩的皮肤微微打了点粉色的腮红,粉色的嘴唇上下厚度刚好,不会特别厚,却觉得肉呼呼的。鼻头尖尖的勾着,鼻梁高度刚好在一侧看不到另一侧的眼睛。大大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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