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错,就在槐仁得意之时,准备先给四弟疗伤的他听到了黄铜大炉里的一声惨叫,槐仁疑惑不解的向着角落里望去,那里正有着当初追杀小樊的嵩老头,经过这些日子银荡山四位的悉心照料,嵩老头已经成了一个疯疯癫癫的老疯子,蓬头垢面,精神紊乱,时不时的还躲在角落里傻笑,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槐仁一身的恶臭!
槐仁有些不满的呵斥了一声,“闭嘴,傻子!”
可是嵩老头依旧不停的喊叫着,他听到了槐仁的声音,虽然对他有几分畏惧,但还是举起了自己血肉模糊的手,大喊道,“手融化了!手没了!好痛!好痛!”
槐仁看到那血淋淋的只留下一截骨头的手,顿时头皮炸起,他可不信这是嵩老头在自残,一定是外面的穆鞅搞的鬼!槐仁一蹦三尺高,大喊道,“臭娘们,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槐仁的声音并没有被黄铜大炉阻拦,而是极为清楚的传到了外面,让穆鞅听得实实在在,穆鞅愣住了,听槐仁那气急败坏的声音,就知道里面出事了!而小黑似乎也听懂了肚子里那槐仁的怒骂,颇为得意的看着穆鞅,发出了愉悦的嘶叫!而槐仁接着破口大骂,“有本事别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穆鞅翻了一个白眼,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是你把自己关到黄铜大炉里面去的,这小黑把你吞下去,要怪也怪你自己没控制铜炉离开,莫名其妙的就骂了自己,所以穆鞅冷冰冰的说道,“那你就从那铜疙瘩里面出来,咱们光明正大的打一场!”
小黑肚子里的槐仁呸了一声,心道自己还能出去送死吗?可是当小黑的酸液再次流入到铜炉之中,以及看到嵩老头那血肉模糊的样子,槐仁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而之后,嵩老头的样子却是越来越惨了,浑身血肉黏在一起,甚至连肠子肺叶什么的都流到了地上,一股腥臭的味道充斥在铜炉之中!看的槐仁是胆战心惊!
终于,当小黑的酸液漫到槐仁的脚边时,一直打着哆嗦的槐仁大喊道,“婆娘,你们优待俘虏不?”
外面的穆鞅听到了槐仁的话,呵呵冷笑了一声,“当然啦,人家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还能把你怎么样,少年郎,快出来吧!”
槐仁听得是心一哆嗦,可即便知道穆鞅言不由衷,他还是喊道,“快让那畜生张开嘴巴,我这就出来!”
穆鞅翻了一个白眼,只道槐仁智商不够用,本来这件事还不算难办,但他这么一嚎,麻烦大了!小黑果然气的是七窍生烟,目露凶光,穆鞅刚想让它开口放人的时候,小黑已经瞪了过来,那意思是,你别想着劝我,今天不让他们变成自己的排泄物,自己就不算是尸现酰“俪嬷祝?
穆鞅想了想,对着小黑说道,“小虫子,你可要想清楚了,这里面的人可能是跟小樊有关哦,你弄死了他,小樊知道吗?”
小黑还想着拒绝穆鞅,不过提到小樊,小黑可生不出抵抗之心,毕竟小樊是他的主人,意气用事可是要坏大事的!无奈之下,小黑只好把刚才吞下去的铜疙瘩吐了出来,而黄铜大炉离开了小黑的肚子之后,铜炉立刻被打开了,还不等穆鞅靠近,血淋淋的嵩老头就被丢了出来,浓烈的血腥气充斥在滚烫的沙漠中,让穆鞅的眉头死死地锁住!
嵩老头躺在地上不断的哀嚎,肠子和污秽黏在一起,整个人都已经半死不活了,不过在灵气的保护之下,还留着一丝气息,眼见是活不成了,而后槐仁提着魏梭就跳了出来,两人离开了铜炉之后,黄铜大炉凌空倒转,混合着嵩老头血液的酸液哗啦倒出来,那种酸味再次涌来,让槐仁闻到之后,弯着腰就呕吐起来!
在槐仁大吐特吐的时候,一只芊芊玉手拍着她的后背,极为关切的问道,“吐完了吗?”
槐仁的瞳孔微微缩起,紧张的连呕吐的感觉也没有了,他颤颤巍巍的抬起头,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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