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点点头想了想：“有趣！”
“是吧，对了你想不想当专职的手语老师？我们找找路子。”程九儿问他。
西门出神想了一阵，摸嘴摇头：“太皮。”
对付不了那些熊孩子，孩子太皮，到你这就简化成两字了，程九儿噗嗤笑了：“其实录点教学视频也可以的，付费下载。”
西门微微点头：“有了。”
“你有了？”
“别人。”字典，视频都有。
“你可以做得有意思些，比如加上我刚才那些结尾，上直播，素材这么多呢。”
西门轻轻摇了下头：“不行。”
程九儿恍然：“哦对，直播太乱了，不适合你的性子，还是弄教材。文言文这个应该没人会吧？算你的独门绝学。”
这个文言文学了有用吗？别把人都带偏了，还有自己...西门犹豫了好一会：“水平...可能”
“水平你已经可以了，再说你还有这脸....好吧...不说脸。唉，其实你长得好也没多大优势，现在直播都开美颜，谁知道你真人啥样。”
西门一头黑线：你不要这么打击我！
除了脸好，居然还有才华，还这么谦虚，真是难得。
程九儿出神地看着西门，知道他还在寻找自己的人生方向，而且身体永远是西门过不去的坎。
“只弄个视频很简单的，发上去不用管，上面会打赏，其实赚钱容易，要弄的时候我来帮你，我们好好策划一下。”
“能...能...”
“能什么？”
“能赚...多少？”
“那不好说，长得难看的三瓜两枣，你嘛...一年几十万轻轻松松。”
西门看看她，拿起本子拿起趣÷阁。
程九儿凑头看：“写什么？”
“记一下...不会忘......”
“我会提醒你的，要不这几天就弄起来？”
西门翻了翻本子，摇头：“这段还....挺多面...试”
程九儿凑头过来看，啧啧有声，这么多面试一天天的，貌似排到月底了，今年经济这么差，还有这么多公司要人？
“干嘛老面试，烦人，有的公司一看就不靠谱，非得这么折腾吗？有意思的事多了。你不是还会给自己理发吗？也可以啊！还会画画....现在上面的哪几人有特别高的水平，不还是赚钱。你再来个反手摸肚脐眼。”
程九儿皱眉，对于西门外头跑面试她真不太理解，你需要吗？伸手从桌角摸了个魔方在手里胡乱拧着。
“都答应...去了。”西门轻轻把本子合上。
“答应了也可以不去吧！你去了人家就录取你了吗？”程九儿没好气反问。
“嗯。”
程九儿给这回答噎了下，再看西门的脸，气就来了：“你要学会拒绝！你能上几个班？给不如你的人打什么工啊？知道什么叫职场潜规则？”
看了眼手里的魔方，拧得喀喀响还哼了声。
西门看看她，随手拿过，微微摇头，简历是自己投的，人家也通知要面试了，这怎么能不去，再说去外头，别人至少能把他当正常人对待。
抬手看了下，把魔方一放。
程九儿眼一亮，就这么说话点时间，已经拼好了，拿起魔方：“对这也是本事啊！”
西门摇摇头：“也..没用...”
“怎么没用！这可以表演啊！”
西门看着那魔方叹了口气：“有时..会忘...”
程九儿笑容一敛，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西门确实容易走神。
而且他在学校，说是身上罩着个无形的笼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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