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沭见黑影向自己扑来,躬下的身子继续向下,整个人向前一个翻滚,随后他跟着向前的惯性,向前一跃,灵动地躲开黑影。
黑影见自己扑空,内心自然不开心,她缓缓站起,看着公孙沭,说:“沭卿,就那么不喜欢魑吗?一百年了,人家抱你一下都不行吗?”
公孙沭看着她,摇摇头,咬着牙说:“一百年了······魑,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是不可能的······”
此时的魑,她头戴蝠翼冠,身着漆灵袍,脚蹬七星琉璃靴,发间轻挽淬阴侵寒簪,腰系翡翠管桦牌,七柄短刀直系腰间,还余两个滑环空无一物。
她素手轻扣滑环,一双玲珑翠碧眼瞧着公孙沭。
半晌,公孙沭连忙将头向一旁转去,视线不敢在魑上停留半分。
魑见他这般,用手将嘴一捂,笑出声来:“沭卿,喜欢一个人,不是嘴上说说就能断绝的。”
公孙沭摇摇头,尽力不去回想有关二人的事情。
公孙沭对魑躬身作揖,说:“魑大人,小卒要务在身,就先行告退了。”
话音刚落,公孙沭直接转身离去。
谁知,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魑素手一颤,一柄黑色短刀掠起阵风,飞向公孙沭。
电光火石之间,公孙沭右手抽出无常刃,右脚向后一撤,双手紧握剑柄,黑色短刀直接碰撞在无常刃的剑身上。
刀尖在银白色的剑身上不停地旋转,霎时间火花四射。
魑站在不远处看着公孙沭抵抗的样子,她不禁莞尔一笑。
随后,她抬起右手,轻轻一握,傲娇地说:“刃散!”
话音刚落,黑色短刀上的“魑”字微微一闪,刀刃顿时破散开来。
“嘭!”
一声闷响过后,公孙沭直接向后飞去,在他倒下的地方,升起一股浓浓的烟雾。
浓重的雾气渐渐散去,魑将头一歪,对着公孙沭轻轻一笑,说:“一百年了,没想到沭卿还是打不过人家。”
公孙沭左手撑地,右手将无常刃猛然插入地下,他这才勉强稳住身形。
魑见他这副模样,她左脚踏地,整个人腾空而起,落在公孙沭身前。
她微微一笑,半蹲下身子,对司徒箜伸出素手,说:“怎么说也是故人,就不能与人家聊一句吗?”
公孙沭站在原地,手握无常刃,无奈地看着她。
魑瞧见他手中的无常刃,目光停留在苍劲有力的锻纹上。
她将手伸向公孙沭,伸向他紧握无常刃的手。
公孙沭仿佛早就知道魑的想法,他一个灵巧的转身,便躲开魑伸来的手。
魑伸出的手摸了个空,可她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右手顺势而上,左手反其道而行,一把抓住在公孙沭身后破败不堪的白布。
她皱紧眉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白布,右脚向前一迈,阻止公孙沭逃脱,她愤愤地问:“你的无常服呢?”
公孙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直保持沉默。
魑回顾四周,发现一个白影混在生魂之中,她闭上双眼,心想:“白影身上没有魂觉?只有魂力的话,他就不是阴差,他的衣服好像沭卿的,难道就是他把我沭的衣服抢走了吗?”
此时司徒箜混在生魂中,突然感到一丝压迫,他喃喃道:“难道被发现了?”
公孙沭见魑抓着他的白布,望着远方浩浩荡荡的生魂,失了神情,变得沉默不语。
他想:“麻烦了,魑只要一无表情,铁定是在想奇怪的事情。她······不会发现司徒箜了吧······”
就当公孙沭思考的时候,魑突兀地问了一句:“沭卿,他是谁?”
公孙沭不假思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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