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置于恶狗岭,让其玩个痛快!”
公孙沭连忙对司徒箜大喊道:“赶快退回来!那些狗······”
他话还没有说完,原本倒在地上的死狗缓缓站立起来,它们摇摇头,甩甩身子,随后虎视眈眈地盯着司徒箜。
司徒箜皱着眉头,看向原本倒下的恶狗,发出一声咒骂。
随后,他直接冲身后吼道:“我在前面撑着,赶紧找路!”
公孙沭一听,连忙向后望去,一堵望不见顶端的石墙阻挡着他的去路。
他此时心急如焚,嘴里不时念叨着:“怎么办?这里哪有路啊!”
公孙沭向后一转,望向远方手握长枪的司徒箜,几个深呼吸过后,对前方喊道:“司徒箜!我已经找到路了,你再等我一下!”
话音刚落,司徒箜手里的长枪微微一顿,对身后喊道:“知道了!”
司徒箜手中的银枪在空中来回穿梭,每一道银色的划痕都留在黑色的幕布上,每条银光都穿过几条恶狗。
枪尖划破苍穹的声音、恶狗倒地的声音、阴风吹拂衣袖的声音以及远方狗群的咆哮声,全部夹杂在空气里,在公孙沭的耳边不断地盘旋。
他抬起头,望向直插云霄的石墙。
对于求生,他原本是没有态度的。
因为,白袍加身。
一时的无常,一世的无常。
自从公孙沭接过一个白色的令牌,他的命运就此被改变。
他不能肆意挥霍时间,不能肆意挥霍感情,不能肆意挥霍思想,不能······
除了一柄白色的无常刃,就没有什么东西再属于公孙沭了。
可是,就在司徒箜为他跳起的一瞬间,有一种想法萦绕在他的耳边:“必须活下去!必须带着司徒箜活下去!”
公孙沭右手一挥,唤出无常刃,对身前的石墙劈去。
“给我破!”
他一声怒吼,手起刀落,石墙上出现一道清晰的裂口。
公孙沭伸手去触摸石墙,裂缝向里蔓延,足足有一指的深度。
他抚摸着裂缝,感叹道:“这样也可以吗?”
随后,公孙沭举起无常刃,对石墙说:“看样子,还是有路可走的!”
白色的无常刃向下挥动,剑尖与石墙相互接触,石墙发出一声闷响,裂缝被扩大一点。
公孙沭将无常刃重新举起,继续向下劈去。
他不断地重复着刚刚的动作,无常刃也与石墙不断地接触。
公孙沭的身后,则是阻挡恶狗大军的司徒箜。
此时,司徒箜手持银枪,对扑来的恶狗向上一挑,直接将其甩飞开来。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
被砍出缺口的无常刃印证着时间的流逝,司徒箜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司徒箜满手浸满汗水,就算他现在是灵魂形态,耐力比原先强上不少,可他的手在枪柄上不断地打滑,显然是无法战斗了。
“哈!”
司徒箜向前艰难地挥出一枪,银枪与一条恶狗一同向旁边飞去。
他看了看自己发抖的手,又望向不远处的恶狗从银枪边站起。
“只能这样了吗?又要向原先那样吗?”
司徒箜正想着,一条恶狗直接扑来,咬住他的右臂。
“啊!”
一声嘶吼将漆黑的恶狗岭惊醒,远处的恶狗不断地向他冲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身体”残缺不全的灵魂。
司徒箜将右臂上的恶狗向下狠狠一砸,直接将其砸入地下,随后他左手将其一拽,硬生生地将其甩开。
他望向自己的右臂,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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