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间等到下次再拍卖。”张知行直问。
还没等到王明辉表态，柳雪松就肯定地说：“规矩是死的，但终究是人定的。更何况灵光石完全可以当成这次季拍的压轴拍品，云海轩破例一次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是吗明辉？”
王明辉沉吟了一下后郑重地点点头：“只是季拍的宣传预展已结束，拍卖会两天后就开始。我们只能尽最大的可能通知给有实力的潜力客户。只是这样一来，可能会影响到最终的成交价。”
“这个没问题。柳老，你对灵光石的大概估价是多少？”
“这个真不好说，这灵光石是从来没有先例可寻，但可以在对眼睛保健明目，光源长久不熄和独一无二上做为亮点，物以稀为贵，肯定能卖个高价，我觉得将起拍价定位为500万左右为好……”
只是柳雪松说到最后开始嗫喏起来，想开口又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
张知行问道：“柳老你有什么事尽管说。”
“张先生，是我冒昧了，我是想问问可不可以把灵光石卖给我，价钱好商量，一定让张先生满意。”
张知行似笑非笑地看着柳雪松，柳雪松老脸一红解释到：“张先生可能不知道，这年纪大了眼睛开始有点花了，我发现灵光石的光源居然有润眼明目的功效，能缓解眼睛的疲劳和眼花。这对于我们上了年纪的鉴定师来说是无价之宝啊。张先生您好好考虑一下，我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价格。”
一旁王明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人家是拿来拍卖的，您老却抢着要私下交易，您还是估值的鉴定师，此情此景好尴尬啊!
“这也不是不可以，同样的灵光石我还有一颗，卖给柳老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价格吗……”
“张先生，其中的一颗可以卖给我，另一颗参加拍卖，拍卖会我亲自帮您跟进，我在国内多少还是有些人脉的，可以联系一些有实力的藏家来参加拍卖会。”
张知行点点头，这已经是大开绿色通道了，要不是柳雪松对灵光石志在必得，云海轩恐怕也不会如此卖力。
“至于我私下买灵光石的价格，我可以保证和拍卖的成交价一样，张先生还能省去一笔佣金，您看如何。”柳雪松补充道。
“云海轩将为灵光石的拍卖不遗余力，而且可以在拍卖完成后再收取最低比例5%的佣金。”王明辉掐准时间打了一记助攻。柳雪松朝着王明辉点点头，这小子倒是挺上道的，有股眼力劲。
“好吧，我可以卖柳老一颗，并且承诺一次灵光石枯竭之后，重新补足真气激活的机会，酬劳另算。当然柳老也可以找别的武道强者帮忙。至于拍卖的那颗我不作保证。”张知行同意了。
“如此太感谢张先生了，算老朽欠您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您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到。”
张知行等着就是这句话。以后打交道的时候不会少，和柳雪松搞好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接下来，张知行和云海轩双方就灵光石的拍卖展开了细谈，并签署了委托拍卖合同，双方合作顺利达成。张知行把桌上的完好灵光石和枯竭灵光石全交给了云海轩去运作。
然后柳雪松以个人名义和张知行也签了买卖转让合同，为表诚意，他会先行支付大致灵光石起拍价的500万元资金，等另一颗灵光石成交价出来后，再补上尾款。
“呃，这老头有钱啊，五百万转账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张知行暗想，也很爽快地把包里仅剩的一颗灵光石给了柳雪松，柳雪松拿到灵光石后激动不已连连感谢。这回他真的是欠了大人情，虽然他也有钱竞拍，但最后他也无法保证能一定拍到不是吗。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都比较轻松，王明辉和柳雪松讲着一些收藏界和拍卖行的趣事，倒也是听着津津有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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