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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给章节想名字比写正文都难(1/2)

作者:阿斯顿发
,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不得不说,法兰克人在带来战乱的同时,也带来了文明与技术。  从马格德堡掳掠来的法兰克铁匠在丹人武士的看守下,老老实实地打造着兵器与甲胄,重锤落下,砸出无数飘散的火星。  几个石匠指挥着奴隶操纵滑轮组,将切割完成的石料吊到土堆的上方,几个法兰克奴隶咬着牙,他们的肩上满是麻绳勒出的血痕。  鲜血浸透的麻绳,一滴一滴地和着汗水,掉落在地上。  招募自丹麦、诺斯甚至更北边的普鲁士的武士们,如同饿鬼一样大块大块地吞咽着雪白的鱼肉和鲜嫩的羊肉,整个吕贝克已然变成了一座大军营。  在军营的中央位置,是一座二层的城堡,也是萨克森公爵维杜金德的家。  至于为什么萨克森的公爵要跑到丹麦的土地上建立城堡,那就是一个久远而悲伤的故事了。  很多人都好奇,如果萨克森公爵不在他的土地上,那他还是萨克森公爵吗?  而维杜金德往往会坦然一笑,说:“我觉得我是,我没有变成流浪贵族,我只是没地当了。”  然后他就会将提出问题的人放到篝火上活活烤杀。  维杜金德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嗜杀疯狂的变态,只是对手太强大,未来太灰暗,他要集中所有力量才能与敌一战。  维杜金德需要强权,需要集中一切的强权,为此,他不得不变成一个恐怖的人,一个抛妻弃女的人,一个永远不能露出哪怕一丝软弱与关怀的人。  有时候,维杜金德自己都在想,到底是因为为了反抗,他变成了残虐的人,还是正因为他是一个这样的人,才能凝聚起反抗的力量?  春天的海风带着奔腾的水汽在吕贝克的城堡中四处游荡着,拨动着窗帘和门窗,逼迫他们发出咔吱咔吱的声音。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咔吱声配合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在一声朽木扭动的碎裂声中,维杜金德满脸疲倦地推开了房间的门。  窗台的窗板被卸下,清凉的海风让维杜金德神色一振。  在长桌上,终于醒来的阿尔比恩正艰难地将左手放到桌面上,压住盘子,而右手拿着一把匕首,尝试切割盘子中的牛肉或是扎起一枚鹰嘴豆。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歪歪扭扭地站起,试图向维杜金德行礼。  维杜金德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  从旁边的箱子中取出一瓶葡萄酒,维杜金德亲自给阿尔比恩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恢复的怎么样了?”维杜金德陌然地问道。  阿尔比恩苦笑着向维杜金德展示了一下自己萎缩的左手,艰难地伸出一根中指,又艰难地收回。  “目前只有中指还能动。”阿尔比恩咳嗽了一声。  那天在战场上,他虽然躲过了冯森的屈刀,却没能躲过阿尔沃的盾击,钢铁制成的盾突重重砸在了阿尔比恩的头盔上,将他砸下了马。  没人知道阿尔比恩的脑袋到底撞到了什么,阿尔比恩自己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当继续靠近的盾牌逼近时,他无处闪躲,被活生生砸下了马。  当他醒来时,仆从告诉他,他已然昏迷四个月了,但如果仅仅如此,倒也算了,只是当他醒来时,他发现他如果不依靠拐杖,几乎无法站立。  哪怕站在最坚实的土地上,在他的感官中,自己仍然仿佛站在狂风暴雨的甲板上,不受控制地左歪右倒,刚醒来的那几天,他每天都呕的只能吐出清水。  同时,他的左半边脸莫名地垮了下来,像一坨吊在脸上的肉,要不是有脸皮兜着,恐怕就要直接落到地上,曾经英俊的面庞,变得如同歪脸一般恶心。  不知道是那一盾击的后遗症,还是昏迷时没有照顾好,阿尔比恩的左手也萎缩了。,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尽管经过了两周的复健,他已经能控制一根中指,但恐怕他的左手再也握不稳马缰,但尽管如此,阿尔比恩在经过恢复后,仍旧快速投入了起义军的准备工作,帮着整理后勤和账目。  那次的失败,除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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