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天空澄净得如同一颗亿万克拉的钻石,在这蔚蓝色的天空下,沃姆斯塔楼的楼顶上,三两只信鸽正抓住边沿,歪着脑袋,红色的瞳孔朝塔楼内探望。 在夏末炙烈的光线下,塔楼内弥漫着淡淡的琥珀色调。 圆柱形的塔楼占地面积并不大,单单这一个楼顶会客厅的面积,也就四五十平方,但在这四五十平方内却是极尽奢华。 石墙上,挂着罗马时期复杂而华丽的壁画,桌子上白银铸成的烛台上插着几根苍白的蜂蜡蜡烛,光线将烛台的影子拉得老长,在幽凉安静的塔楼内,居然披上了几分岁月的斑驳感。 在这会客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古老的橡木桌子,桌子上堆满了黄铜笔筒、白银餐盘和古卷。 地板上则是来自波斯的地毯,青葱的颜色仿佛来到了辽阔的东欧大草原,鼻端甚至有了些青草的香气,几把高背靠椅踏在地毯上,正摆在橡木长桌旁。 明明有椅子,可在场的这些帕拉丁学者却丝毫没有坐下来的意图,他们有的扶住了椅子的靠背,有的双手撑在桌子上,有的干脆站在窗户旁,背对在场的所有人,一言不发。 “将阿多尔与东帝国联姻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这会让东帝国获得咱们法兰克王国的宣称权!” “难不成将她嫁给安东尼就能阻止那个恶魔了吗?太天真了,哪怕他之前自愿放弃了法兰克的宣称权,但他却可以为妻子宣称!” 一名帕拉丁学者喘着粗气,明显他刚刚一次性说了太多的话,甚至要扶着旁边的友人,才不至于倒下。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安吉尔伯特扶着那名帕拉丁学者,虽然他也持反对意见,但他还是保留了礼节:“迪奥多尔夫阁下,我依旧不明白,将阿多尔送往君士坦丁堡和放弃贝内文托公爵到底有什么作用?难道这里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吗?” 迪奥多冩尔夫望着窗外,并不说话。 见他以沉默相对,安吉尔伯特直接走到窗户边,扶住窗台,望着迪奥多尔夫的侧脸说道:“迪奥多尔夫阁下,难不成情况真的已经坏到了如此地步了吗?” 迪奥多尔夫这回终于说话了,他转过身,面无表情,对着在场的所有人沉声道:“除了安吉尔伯特,都出去,我有要事要说。” 几名帕拉丁学者面面相觑,但还是在行礼之后,默默走出了塔楼。 站在窗台边,眼见那些学者已经走到了塔楼外的庭院中,迪奥多尔夫这才关上了窗户。 “这是你老师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我爱我师,但我更爱真理。” 迪奥多尔夫坐到了橡木长桌前,拿起黄铜酒壶,给自己和安吉尔伯特各倒了一杯酒:“你随同丕平王子从意大利赶来,想问的估计就是这件事吧?殿下,到底怎么了?” “是的。”安吉尔伯特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他拿起酒杯,小抿了一口,“自从殿下娶了法斯特拉达后,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更加执拗,更加暴躁……难不成法斯特拉达真的是妖人?” 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狄奥多里克跟着抿了一口酒,“不是法斯特拉达的问题,而是天意的问题…… 抛开这一切不谈,我问你,以现在的局势,你觉得该怎么办?怎样才能让法兰克再一次伟大起来?” 安吉尔伯特思索片刻:“当务之急,是先与一方议和,然后再去打另一方,我们不能一次面对两个乃至三个敌人。”,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你觉得该和谁议和,该打谁?” “在这一点上,我和我的老师一致,觉得该打北方的燕,暂时与南方的丕平殿下议和。” “假如丕平只是查理殿下的一个普通的儿子,那么阿尔昆阁下的决策是正确的,但我常常陪侍在查理身边,我知道,这个最正确的法子,查理殿下是不会采用的!”迪奥多尔夫的声音里多出了几分萧索。 “为什么?” “别看查理殿下对你的那个小丕平殿下如此青睐,可在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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