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回了家,奥达特托却是心事重重,他和妻子说了一声,没等吃上晚饭,便又出了门,蹭了一架牛车,便往外城走去。 这奉天城,分为内城和外城,内城是有城墙阻隔,而外城则是暴露在荒野之中。 当然,内外城有着很大的区别,在内城中依旧行使着里坊制,居民区被坊墙隔绝,每个坊内都有杂货店熟食铺子和成衣铺子,相当于一个个小市集。 但这样并不利于商业,汉堡就在这上面吃了亏,作为北方的贸易中心,这样的制度实在不利于发展,但作为行政中心,治安和稳定非常重要,废除里坊制同样会带来这方面的缺失。 综合考虑之下,冯森将首府从汉堡迁到了汉诺威(奉天),而汉堡将陆续拆除坊墙,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商业城市。 奉天的外城,便是后世的街巷制,在规定了道路的建造和居民区的划分后,就任由他们买卖地产和房产,自由发挥。 老牛缓缓向前,日头渐渐西落,在太阳落山之前,奥达特托总算是赶到了赫莱里奥的宅子。 这宅子占地三亩多,在寸土寸金的奉天城,哪怕是外城都算是不小了,门房仆役认得奥达特托,便为他开了侧门,进了院子。 院子中一棵苹果树正在晚风中晃晃悠悠,而在苹果树下,一名棕发黑眼的男子扶着腰刀站立,从其腰牌便能看出是一名汉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外姓子。 那汉人扫了他一眼,微微侧身向他拱了拱手,算是打了个招呼,而奥达特托连忙拱手还礼。 奥达特托知道这是因为他穿了一身少府的吏袍,否则以那些汉人或外姓子的傲慢,是决计不会主动打招呼。 等了没多久,便见到赫莱里奥从里间送另一名汉人走出,这汉人身材高大,黑发黑眼,一眼便知道是纯血汉人。 而赫莱里奥则一身绣着几何团花式样的宽袍,将小肚子都勒了出来,两人正是言谈甚欢。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最近这纯血汉人是越来越多了,奥达特托有些纳闷地挠了挠头,他记得原先在汉堡的时候,汉人面孔虽然多,但不至于到处都是吧。 见到了奥达特托,那纯血汉人先是一愣,随后笑嘻嘻地说道:“原来赫掌柜有客人,必定是有急事,那我便不多叨扰了。” “哪里哪里,是旧日好友来访,老佖兄若是赏脸,不妨留下来一起吃些酒?” “不了不了,夜不归宿,家里那妒妇又要吵架了,那我便先走了。” “冯掌柜慢走。” “赫掌柜止步,不须相送。” 这两人又在门口拉拉扯扯了半天,那纯血汉人才在另一位汉人的护卫下真正地离去。 宅子的大门关闭,赫莱里奥长长出了一口气,转过身,见奥达特托神色有些怪异,翻了个白眼:“看什么?这便是汉人的礼仪,哪怕不管是他还是我都烦了,都想走了,可是这场面上的话还是得说。 这礼仪可是我娘子教给我的,别小看了这礼仪的作用,你正经去上礼仪课,人家一节要收你一个索里达的。” 奥达特托嬉笑道:“我在拜占庭又不是没见过。” 赫莱里奥甩开刚刚端着的架子,拽着奥达特托往后院走,并吩咐仆役把烤鸭呈上来。 到了后院,落了座,两名女奴上前为二人倒上了温过的黄酒,赫莱里奥抿了一口,又夹了一筷子的野菜,一边嚼一边口齿不清地问道:“你来找我何事?” 奥达特托犹豫了半秒,也抿了一口酒:“你上次建议我画的维莱蒂平戎图,燕王殿下很喜欢,宣我两日后进宫,为其再画一幅画,叫扬马阿尔卑斯图。” 原先懒懒散散靠在椅子上的赫莱里奥立刻精神了,他挺直了腰背:“好啊,这是天大的好机会啊,我想见燕王殿下,都没机会呢……扬马阿尔卑斯山,这是什么意思,燕王准备南下了?” 虽然在明面上燕国还是法兰克的附庸国,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方早已是貌合神离,三五年间必有一战,这也是悬在燕国各方势力头顶上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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