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敢这么玩还压得住底下的教士和贵族了,他毕竟是查理的儿子,而且还在萨克森战事中起到了很大的功劳。 最重要的,虽然一开始丕平的酒加杀比较青涩,但随着本尼迪克特的教导,丕平的治政手段越来越娴熟,在本尼迪克特的帮助下,小心地维持着赫罗纳政局的平衡。 本尼迪克特虽然是一个修道主义的教士,但他毕竟有大量的宫廷生活和治理经验,教导丕平自然是非常简单的。 虽然说军事改革,但要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完成这些军事改革还是不太现实的。 这三条改革实施进度并不统一,比如头盔还没有完全换装,有甲战士中只有一半的人换装了丕平盔。 当然,这些改革基本都是属于摸着冯森过河,就从丕平增加护颈和加长身甲长度这两点,就能看出浓郁的赛里斯风味。 为了实施这些改革,丕平不仅花光了干掉那几个边境领主换来的钱,还额外从教会和自己的哥哥查理和鲁西永伯爵手上借了不少人和钱。 蹲了半年多的时间,该动一动了。 785年二月中旬。 这是一个伊比利亚常见的晴朗天气,海风阵阵,海鸥浪鸣。 而在赫罗纳附近的一个葡萄园内,青涩的葡萄在木架上垂下,扫过人的脸颊,几只蜜蜂在葡萄架上飞舞,寻找着可能存在的花蜜。 在葡萄园的一处空地中,正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是一座三股的银烛台,黄白色的蜂蜡在阳光下居然显现出了一股玉一般的质感。 而在烛台后,则挂着一张圣乔治的画像。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丕平,三位巴斯克领主,四位十字军贵族,两名教士,整整十个人正跪倒在圣乔治的画像前。 他们每个人都目光严肃,炙热的眼神紧紧锁定在最前面的丕平身上。 “天父所见,圣乔治在前。 念丕平、奥顿、苏里斯……等十人,虽然为异姓,但却皆为主的圣战士,在主前,我们互尊互爱,简直如同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既然如此,我等愿意结为义兄弟,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以塞亚,下安诸信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圣乔治在前,实鉴此心,若有背义忘恩,则堕入地狱,永世不得赎罪!阿门!” “阿门!” 在几个教士的簇拥下,十位年富力强的青年狂热地站起身,咬破了手指,在葡萄酒中滴下了自己的血液。 “饮下此酒,你我便如亲兄弟般!我不是叫诸位臣服于我,而是叫诸位和我共享功勋与荣耀。”用铜酒盏满盛一杯带血的葡萄酒,丕平向着众人高声宣誓道,“诸位只要不负我,我绝不会负诸位!刀山火海也一起趟,荣华富贵也一起享!干杯!” “干杯!” “干杯!” “大哥!” “五弟!” 将手中的铜杯重重砸在地上,丕平口鼻中喘着粗气:“今日葡萄园结义,我等十人便称作萄园十兄弟,今日结义,不仅仅是宣誓,更是有一件要紧事!那就是从异教徒手中夺回我们的土地。 卡尔多纳,曾经是天父子民的居所,如今,却陷落在异教徒手中,正如誓言所说,我们正为上报以塞亚,下安诸信民而战,所以,明日,我们出兵卡尔多纳!夺回我们的土地!谁愿意和我一起去!” “我愿意!” “我也去!” “为天父而战!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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